最近几个月同类新闻不断推送,中学生跳楼、研究生跳楼,而今日,见鬼!我家楼顶上也有人跳楼,而结局都一样,所以我想谈谈“死”。
——题记:房子
我是没资格谈“死”的,因为我还活着,而且活的像头没心没肺的猪。
古人禁忌多,大多是不能把“死”说出来的,怕晦气。所以用了一些类似“驾鹤西去”的词来变通。我私以为古人中不想活的也不在少数,不然为什么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必然是有人毁伤的,只是那时互通艰难罢了。
我们总喜欢把某人的死归咎于社会大环境,社会法则残酷,竞争压力大等。试问那个时代,那种活法简单?所以我们成了观察者,观察别人,也成为别人的观察对象,尤其注意其莫大的成功与离奇的悲苦,然后与之某些行为产生共鸣或产生点小确幸,幸而不是我!
儿时,妈妈从朱红色的大木柜里取出一件水红色的小袄子,我无论如何都扣不住扣子。
“袄子自己变小了!”
“不对是你长大了,你每年都在成长。”
“长到什么时候?”
“长到奶奶那样!”
我想到奶奶那满脸皱纹的瘪着嘴的脸嚎啕大哭。
原来成长的终点是老是死,我们每个人都应是惧怕死的,但为什么总有人选择去死?因为他认为活着比死难,活着更可怕!所以最大的勇气不是去死,而是知道他的残酷之后还能一往无前的活着。
面对各种自杀类新闻,我们除了为其叹息之外,更多的是去谴责:责死者之不爱惜生命,抗压能力差;责生者之不予理解与关爱。我们个个成了道德高尚的标兵,站到道德的制高点去飞短流长。
让我们闭上眼回顾自己这几十年,我们人生的每一个阶段心中的那个“天”一样吗?不,绝不一样!因为我们在成长。所以也许许多事我们都曾“身受”过,但从来没有“感同”过,你所感受的只是自己,相同事件放到不同人身上,感受当然大相径庭。有人认为小沟小坎抬腿便跃,但有些人则认为遇到人生的绝境,不可逆转。
坦言,在我的年少时光也曾冒出过想死的念头,且不止一次,我想这种经历不仅我一个人有吧!现在回想那时的困境,不足一道。但彼时,那困境就是我的天,天崩地陷。
几年之后,当我一手握着大学录取通知书,一手握着父亲那冰冷而僵硬的手,像他无数次望着我的样子,望向他已然变形的眉眼;当人生巨大的悲痛向我袭来,让我连泪都流不出来的时候,我终于明白,“死”和“亡”是两回事!我的“天”塌了,但又变了。之后我的心陷入了人生的绝境,幸而有良人相伴,春去秋来,花开云散。
就像臧克家诗里说的那样: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他还活着。扯的有点远,我想说的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死”只是“亡”。
除去哪些高度意义的死,比如为信仰价值理念而献身,认为死的价值高于生存之外,其实很多的自主的“死”都应该可以及早的让他夭折在胎中,良药就是适度的爱与挫折。爱的给予必然是有度的,太少则薄,太多则溺,而挫折则是人生巨大的财富,我们在相应的人身阶段经历适度的挫折,那些粗砺的沙石让我们让我们受伤的同时也变成了脚下的基石,它会让我们心中的“天”变得更高、更远。
王小波说:在这满是刍狗的世界,做一头特立独行的猪。特立独行我不够格,但快乐还是可以有的!顺便与这操蛋的生活说一声:初次为人,请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