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永远是自私的，他永远为利益奋争，他的自私产生了社会，发展了社会，也改造了人所处的环境。
因为想实现个人利益的最大化，所以想个互相帮助的法子，我们结成集体，这是人的智慧。集体的力量可以抵御自然的侵害，创造更多的物质财富。维持集体也需要人们互相的体谅。
这样一来，我们就会纠结于生来的自私与后天社会文化培植出来的无私中，纠结于趋利避害的天性与舍生取义的道德中。它们本来实在不同场合为我们服务的，现在却在复杂的社会打起架了。我们把引导自己的一切好的思想方法叫智慧，把用来维系社会调节人与人关系的东西叫道德。道德是对外的，智慧是对内的，道德是冠冕堂皇的，智慧是狡黠多变的，道德是狭小的，智慧是无尽的。
指引行动的智慧是从纷纷实践中提取的。所以它混乱庞杂，游走于自私与无私，功利与正义，变化与恒定之间，随即在面对不同事情时采取无穷的措施。
价值判断的纠纷会引起思想的混乱，这样会影响我们前进的脚步，这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的原因。
在人之初或相近似的时候采取个人主义，在有社会的地方用人积累的道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