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了一千遍一万遍,年轮转完一圈之后,世界又被秋天渲染成枯黄色。枫叶挤满了回去的路,站在没有枫叶的拐角处用幸福期盼随后,希翼会有不一样的未来。而那些随后在不久的将来也化为了乌有,只留下过往深深的印在大脑皮层。于是只有且行且吟,一蓑烟雨后,孤棹飘零。
窗外已经没有了激情的颜色,挥手作别曾经戏言说要努力记下的过往,一艘乌篷船从云雾处翩然飘来,琴声伴随风声匿迹在消声的地方,而遗忘的时期就与现实划分了界限。一路行来,窗外的世界披着雪又快要被染成白色,看着渐渐流失的秋天,枯黄悄悄的隐退着自己的色泽,轻轻搓着手,呵出白色的气体,感叹天气的善变。
冬天已经临近了很长时间,听惯了北风呼啸的声音—— 风声还是很大,在只有鼾声的夜晚里,对着电脑点击键盘祭祀已经过去的日日夜夜,将叹息停留进纸张里。披上厚厚的衣服站在阳台上,风穿过窗与墙之间的缝隙贴上脸,满面的冰冷逗留。自己执掌孤灯的夜晚,月色浅薄,午夜的幽灵似乎开始在游荡,沙沙的风里模模糊糊的听得出阴凉的味道,寒气顺着地表侵上脚踝直至蔓延了全身,青春又被冰冻了一厘米,手中紧握的年轮不着痕迹的变化着。曾经凭借整个世界的绿色享受的心情在白色淹没之后凋零的千疮百孔。
夜色依然加深自己的颜色,顺着台灯的灯光可以看到窗外,梧桐在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