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三位“名人”的大作,都是“临江仙”,哪个水平高些?
一、明代.杨慎
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二、宋代.苏轼icon
临江仙.《送钱穆父》
一别都门三改火,天涯踏尽红尘。
依然一笑作春温。
无波真古井,有节是秋筠。
惆怅孤帆连夜发,送行淡月微云。
尊前不用翠眉颦。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尊 通:樽)
三、现代.本人
临江仙.《昨夜星辰》
昨夜孤灯隔岸闪,波光映月连星。
当年风启落帆绳。
与君执手泣,梦在远舟行。
滚滚红尘车马啸,天涯望断归程。
何时重遇旧时人。
三杯浊酒泪,拂晓醉黄昏。
哈哈,第一个名人,是“明代三才子之首”、状元及第、出身世家、著作等身的大学者杨慎。《三国演义》一开篇就引用他的作品而使他千古扬名,倒不是罗贯中的缘故,罗与他并无交集,而是后世编书的人(清代毛宗纲)加上去的,足见杨慎文笔的厉害。
第二个名人宋代苏轼,苏大才子,就不用展开介绍了,此人名气太大。他的东西大多炉火纯青,浑然天成,俺只有仰视的份。就这首送友人(钱穆父,人名)的临江仙,它的后两句,又成千古名句。
之所以让苏才子屈居第二,乃因为仅就“临江仙”来讲,杨慎的风头压过了他(拜《三国演义》所赐)。
这两人都是各自朝代的一流大家,但在他们的当时当世,他俩却皆为被排挤、被排斥的对象,在权力中心的边缘沉浮。恰因为此,激发了他们远离争权夺利,放眼芸芸众生,寻觅生命意义的思索之中。
嘿嘿,古往今来,艺术家和哲学家往往都是这样产生滴!
第三个“名人”,就是当代的在下,大活人一个(是曰"本人"也)。作品《昨日星辰》嘛,纯粹鹦鹉学舌,附庸风雅,无病呻吟,贻笑大方,莫误了您的眼神——声明下:俺只是在玩填词耳(也是玩头条的一种,头条的界面比较方便打草稿)。
千万别被俺蒙了,俺就是半桶水晃荡,晃荡着玩儿的。
俺每次填词时,发明了个窍门儿,把名家的作品粘贴三两首在草稿箱里,然后,依葫芦画瓢便是。
俺管他古韵不古韵,今律不今律的,不研究(俺懒),一律按今天的汉语拼音玩。遇上实在江郎才尽时(平仄弄不好出律),再去百度上查一下古律,比如“一”字,“别”字,俺都算作“平”,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字代之,俺就查古律,哈哈,古律好像可以作“仄”,那就乌拉拉!
万一不小心出律了,俺也不怕,因为平台没说要罚款。
出律就出律了,反正声明了是在玩填词,声明了就是在附庸风雅〈免得遇上了专家、方家来挑剔,俺就惨了〉。
俺不认为平仄啥的有多少难。羡慕唐代(如李白等)的很多好诗,并不被平仄格律捆缚手脚。
但琢磨过宋代诗词后,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格律平仄约束的不一定是好诗(词),但好诗(词)一定是守约束的。
"黄河之水天上来",纵然气势如虹,还是比不上"黄河远上白云间"。
“大珠小珠落玉盘”,还是比不了“天子呼来不上船”,因为后者比前者守约束。
守规则的东西,更加经得推敲,耐得咀嚼。
填词还是难在立意,平仄格律是死的,内容和立意是活的。只有内容深刻才方便神采飞扬,只有立意深刻才好使文采斐然。
比如清代的许多名家,特别守规矩,讲约束,甚至皇帝也如此,但好作品却凤毛麟角,为什么呢?
原因不外乎就是内容枯燥、立意平乏,为赋新诗强说愁也。
扯远了。
到俺这儿,今儿,就是个“玩”字。
俺也只配这个字。
因为论古文功底,俺没有,论国学基础,俺也没有。
俺就这个毛病,肚里没货还爱玩点诗词歌赋,而且还不知高低,专拣名家的来。还敢与名家为伍,还敢攀高枝,太无知者无畏了。
好在机器小人它只关注抓不抓眼球,有没有敏感词啥的,其他的,说不定它不太计较,容易蒙混过关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