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
一直有棵
如松如塔般
挺立的树。
它高过周遭所有的树,
甚至高过,
一眼望去的,
所有建筑物。
内心焦躁的时候,
抬头望望它,
它挺立;
喜悦兴奋的时候,
到阳台走圈,
一眼望到它,
它岿然;
难过悲伤的时候,
枯坐沙发,
抬眼所见,
仍是它的树影婆娑。
狂风吹过,
它微微摇晃;
暴雨倾盆,
它挺拔如初;
骄阳似火,
它撑起树荫
......
心若动则,
风又奈何。
窗前,
一直有棵
如松如塔般
挺立的树。
它高过周遭所有的树,
甚至高过,
一眼望去的,
所有建筑物。
内心焦躁的时候,
抬头望望它,
它挺立;
喜悦兴奋的时候,
到阳台走圈,
一眼望到它,
它岿然;
难过悲伤的时候,
枯坐沙发,
抬眼所见,
仍是它的树影婆娑。
狂风吹过,
它微微摇晃;
暴雨倾盆,
它挺拔如初;
骄阳似火,
它撑起树荫
......
心若动则,
风又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