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吃药的特性还没改,不过,比以往好多了,因为吃的少了很多;我一直说她吃药像别人吃饭一样,一点儿也不夸张。近几年,在我们做儿女的巨大阻力下,她吃药的量至少减去三分之二。
来我这儿半月多,母亲说过一种药,在二姐家时,二姐给她买的,现在已吃完了,让我给她买,虽然五块钱买两瓶,但我没去买,尽管她不满意;前些天,大姐来看她时,她还跟大姐谈起,我照样当没事儿一样。
前天,母亲又说起“丹参滴丸”吃完了,我又当没听见,不接她的话茬儿,昨天她又说起,直到今天下午,天快黑时,我才决定去买。不是我不让母亲吃药,而是我的母亲,跟任何人都不一样,医生都拿她没办法!
我拿好医保卡,从家里出来。刚下过雨,地上还有积水,树叶上不时滴下水滴,大街上行人很少。离家不远就有几个药店,但都不能刷医保卡,我从来没进去过。
我决定到我心中选择的第一家药店去看看,出门后向西,过十字路口,就在路口的西南角,门开着,门口摆张桌子,不允许顾客进去,因为该死的疫情。我往门口一站,那位女店员就问:要什么药?我说:丹参滴丸。我问多少钱?她用电脑查了查,说:我们这儿是大包装。多少粒?三百六十粒。多少钱?四十六块。这么贵?我没有再说,转身就离开了,心想:这家就是贵,原想离你家最近,就买你家的吧!可是不成。
药店有多少啊!我再到另一家,也是我常去的,甚至是去的最多的,只是比他家要远些,如今,我不得不去,而且,这家店据人们说,药的价格是附近最便宜的。
也就是半里地,我到了第二家药店,这家倒让顾客进门,并且,还是那位妇女,以前来买时总是她,现在她又站在门口。
我进入店里,她就问:要什么药?我告诉她,她到药架上拿来三盒,我一看,跟过去的一样,这个不是大包装。我拿着她递过来的三盒药,走到收银台,让收银员查药的价格,收银员在给别人算账后,查了丹参滴丸的价格,说是每盒十七块二,我听了后,让她们拿回一盒,我买了两盒。
我走出药店,心想:多走了半里路,省了十多块钱,也是划算的。第一家真不能去,他家的药多数都比较贵,但也记得有一次买什么药,比第二家的还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