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公交车的后侧座位上,我感到困惑。我之前想的是分手,而现在,她只是安静地、一如既往地坐在我旁边。快速公交沿着几乎没什么车的公路,隆隆地开向新区的那些新建的住宅。我的手里是一份没有芋圆的红豆芋圆甜水,里面的刨冰都融化了,成了一碗浑浊的稀汤。
到了朋友家,又是遍地找猫,最后在衣柜底下把猫拖了出来。她瘸着后腿挪到角落里,眯着眼睛如同老僧入定一般。
我和她并肩坐在沙发上,这期间我烧了水,西里呼噜地吃了一碗泡面,想找句话说,觉得茫然,满脑子浆糊。最后什么都不说,也不好意思再僵持下去了。
凑合过吧,脑袋里面就这样安慰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