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多数人的场合,一两个能说会道,能够逗到酒桌天翻地覆,拍大腿点赞。表达成了一种必须得有的能力,直播也好,视频也好,画画也好,传统的文字也好,总得粘点边。不然品头论足下,只能成为沉默的大多数。
沉默,估计每个人都是其俱乐部的成员,不管是内向或是外向的性格,不管是孤独或是娱乐的随众,或多或少,我们可以放弃发言,但起码都有保留沉默的权利。光阴渐长,沉默也如那道影子那样拉得越来越长,不是不想说,不是无话说,只是感觉说的苍白,不如用行动给个留白。
有些年代禁言,说说便成了一种奢侈品,有些年代浮夸,沉默便成了金子般的可贵。就好像在一个染缸里,不管黑白或艳彩,少数的总能成为引人注目的地方。在一个胖的国度,瘦子成了美的走秀,在一个瘦的王国,胖子成了美的代言,个体本无对错,只是放到社会这个背景墙上,便有了饭饱茶余的话匣. 人们常常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热切的站边。从左边赶到右边,又从右边赶到左边。每日东起西落的太阳更像是无形的指挥棒,赶着人群一会东一会西的奔跑,跑着跑着,跑便成了过程也成了目的,至于跑去何处,埋在何地便成了沉默。
值得庆幸的时,还有个只沉默给自己的空间,不用像摄影那样取景跋涉,不必受限物事那样苦寻构图,更不必看光的脸色调节光圈与快门。沉默一开始是一张白纸,我们装着大人的模样糊乱涂鸦,一件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构成看世界的线条,于是有了想象的世界,涂抹着酸甜苦辣的颜料。当我们不再满足临募时,便开始朝着自己想象的模样任性,于是有人放弃高薪厚碌向往田园,有人放弃安逸向往城市,时代给足了人们图层的工具,让每一个人在多维的图层里扮演自己假装的模样。
活着活着,大多数都信了沉默的命运,时间是一条单向,不管是直线或是曲线,你都没有重画的机会。唯有相信那句老话,心想事成。在大多数沉默下,我们都活成内心假装的模样,有人假装老师,慢慢成了教师,有人扮演生意,慢慢成了商人,有人装逼高处不胜寒,慢慢成了官员。这命运便是自己导演下的沉默,你可以不说,但都有权利保留在自己沉默的画里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