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白蚁的老人

《养白蚁的老人》

衣服洗去一些尖锐

步伐没有锋芒

手臂单调

摇摆失重的心肠

嘴里呼哨声迭起

鸽子又各自

飞翔收获肮脏的力量

三四个废话家和

废弃的板凳阔论家长

没有迁就

错了就是错了

目光不是蝌蚪

从你耳朵里折叠

那个养白蚁的老人

浓浓的吐了一口痰

楼群被佝偻的身躯腐蚀干净

瞬间崩塌

他的口水和白蚁一样

早晨还可以看见阳光

还可以看见解放鞋

还可以看见生命养活生命的白蚁

踽踽的反射

金属质地毛茸茸的忙乱

养白蚁的老人笑了

他的愤怒找到了

不慌不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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