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二十二岁这样看似完美的年岁,
羽扇纶巾志高山、书生意气斥方遒,
但闪亮的帽难免沦为冠冕堂皇的枷。
纵然充盈多少英雄本色、万丈豪情,
可还是一点不能恨、也丝毫不敢爱。
爱我之人俨然为我修造好金色小帆,
怎奈驾船航行出数里我就船翻人仰?
疯狂地让脑瓜想啊想、眉头皱啊皱,
看来航行未远是因为太过不自量力。
纸糊小儿怎可驾金帆并能风雨无畏?
宇宙之广大,不乏早历风霜之笨鸟,
没有太多羡慕,也丝毫不存在同情。
笨鸟先飞早入林、林中猛兽锻其志!
早可学入世之法,晚则感福报之道,
或许,二十二岁真不是最佳之年月。
弱冠之岁,本就立世之过渡与根本,
即为纸糊小儿向金色舵手质变之积,
机遇从来都不曾源于什么神明馈赠,
全凭那个爱之金帆旁傲视天地的我、
身结凝固的血痂与伤疤、金光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