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青春一笑了之,让我困在城市里纪念你
“你呼的白烟,此刻正缓缓乘风,一点、一点地消失在天空的浮云中。在远远的高空,白云伸出了手,吸纳你呼的白烟,继续漂游。”
零点零九分,开始走进深夜。右边的小屏幕映放着《深夜食堂》,左边留出空隙继续未完成的。
我确定不是因为看着美食的缘故,肚子咕咕翻腾。十几分钟前,路过家门的人召唤为我跨岁,而我已摆好独特的架势迎接新岁,只能放弃举杯共话的温馨方式。此刻,右下角的屏幕呲呲啦啦,油花满屏,盛出来一碟绿叶摆盘的炸鸡块。这些金黄色的小块有些扎眼,它被放进锅里,筷子宠溺地在它四周推搡,这个动作熟悉地被重现。
我记得的那块食材,那呲呲作响的油花,那双摆动的手,只是人已经模糊。不是忘记,只是视线不清晰,原本瞟过的瞬间抓捕的镜头雁过留痕,痕扫迹颓。一片静水,抛下一颗沙尘,一生一垢一增,怎奈不灭不净不减。
正正规规的到了白日的当天,没什么特别的变化,也没感觉骨头多了一圈年轮而变厚变重,倒是肩膀一如既往的坚硬,就像快要长出的智齿那股酸爽劲,难不成由于长时间吃地沟油,在长尾巴的日子要变异出一对翅膀,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是变成天使还是变成鸟人,那只能拭目以待了。
星期四真是很尴尬。亢奋工作的前三天已经过去了,周五要装装样子努力工作好好迎接周末,周四呢,就是青黄不接、麻木呆滞的,甚至还要习惯性的加班。噢,加班是别人的,正好挑了这一天有点闲,提前几个小时给自己找找要变异的最佳方式。最近被深夜食堂迷得七荤八素的,就“素”穆地去膜拜一下。
于是以上就是我为了变异而特地准备的~完全看不出来食材是什么,对,它们就是为了我的变异而特地准备的,叫做食物的变异。那朵奇异的菊花还能变异成8爪鱼呢,被我一小段一小段剜下来,伸入口里,就差触角不会胡乱拍打了。
第二口,切下半块“凸碧亭”,南瓜的甜,豆腐的淡,海苔的鲜,杂菌的咸,芽菜的涩,登时满口味宴,唯缺一感,独在心中。
饱腹须得散食。从北到南,不能再蒙住双眼,看看两边低矮的屋楼,门前的守卫鹰眼犀利,稍息立正的保全站在空旷的三里屯北区广场,渐渐迷人眼的绿光从地上直入人眼。
春季的雪也可以一不小心白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