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楚天行之死
殷墟帝少意欲阻止禅剑一如赴刑场救楚天行,双方僵持不下。禅剑一如发出大招,逼退殷墟帝少。但是仍然迟了,当他赶到戒行湖畔时,楚天行已经失去了两条腿和一直胳膊。奄奄一息眼见就活不成了。
在这里,不明真相的人民群众成了帮凶,参与了对楚天行的审判,至少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当然,这里的不明真相是应该价格引号的,因为他们知道,楚天行并没有直接作恶,他们手上并没有楚天行作恶的证据,只是认为禅剑一如是元凶,而楚天行和禅剑一如的关系很好,于是这些人民群众认为他们两个是一伙的。可以说对楚天行实行“五体投地”的刑罚没有一点的正当性,而这个刑罚是如此的血腥残忍,足以让名声最好的行刑者担上残暴之名,似乎不该是善良的人民群众应为之事。
但是还真的不能责怪这些人民群众,这些看客,因为他们是受害者。他们都有亲人丧生,由于软弱怯懦,他们的怒气无法发泄出来,也无力为亲人报仇,这种无力感,时时刻刻撕咬着他们的内心,这时,有人主持公道,捉拿到了凶手的好友,通过刑罚,可以逼凶手现身,我想,经历过失去亲友痛楚的人,本心无法再如当时一般澄净,既然有个人可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自己心中又怎会有异议?毕竟,即使那个人是无辜的,自己也不会有任何负疚的,毕竟,自己只是迎合了一下众人而已,更何况,在那种氛围下,即使自己没有推波助澜,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反而会将自己置入一个危险而尴尬的境地。
秦假仙可以阻止,可以大义凛然,可以怒斥群众之大不韪,因为他不是本地人,即使他挨一顿打,受一点儿伤,都无所谓,但是,如果因为对处罚有异议而受到本地人的孤立,那以后就可以真没有办法在当地生活下去了,也许他们会将自己看做叛徒吧。
在这种情境下,成为戕害楚天行的帮凶简直就是情势所逼,在群情激昂的人面前保持理智都很困难,更何况要提出异议。即使积极知道此人向刚出生的小绵羊一样无辜,自己敢于说出来吗?有那个勇气吗?他们保护自己都很困难,更何况保护不相干的路人呢?更何况,这个人还有嫌疑,他死了,自己的大仇才能得报。即使知道凶手还有他人,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安慰。
所以,对于单个的人来说,他是无辜的,但是,对于这个群体来说,却不能说是无辜的。有罪的,是那个用心险恶发起人民群众的那个人,人民群众在不得已之下,做了那个人的帮凶。
可笑的是,当禅剑一如到来后,现场众人竟然没有一人能够阻拦他,对楚天行行刑就是为了引禅剑一如现身,现在正主儿来了,人人都怂了。而且,如果说是引蛇出洞,主动权在我这方,我这方应该做万全的准备,精心设置好陷阱,然后就等着猎物自投罗网。但是好像是一点准备也没有,禅剑一如一击即溃,让我无力吐槽。
昨天看第一集的时候,我就想素还真会不会出场。可是没有等到。这一集也没有什么期待,可以通过楚天行的话语,禅剑一如竟然就是梵天,直接把我震精了。怎么看,这货都不像梵天啊!!!
楚天行死了,除了禅剑一如,再也没有人会为此感到悲伤。而悲剧的策划者,实行者,却丝毫不觉得无耻,反而对此沾沾自喜津津乐道,以之为自己的进身之阶。可悲可叹。杀死楚天行之后,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逆神阳,而这个人恐怕不是良善之辈,更不会是易与之辈,对付他,难免会踢上铁板。希望这一伙正道人士这一次不要把那些愚痴群众绑上自己正义的战车,否则难免会尸横遍野,造就一个修罗地狱。
二、 战神倪和恨吾峰----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复仇者
本来以为在和战神倪决斗前,恨吾峰会先找上鬼麒主,先报杀妻之恨,然后再来和战神倪进行决斗。没想到决斗这么快就开始了。恨吾峰毫无斗志,隐隐又求死之心,被战神倪一掌打下悬崖。其实战神倪早就发现了恨吾峰的异状,所以一直使用口遁,想把恨吾峰的战斗意志逼出来,可是恨吾峰连刀都不愿拔出来,对战神倪的猛烈攻击也只是被动的拆挡,对战神倪这个对手可谓是好不尊重。但是,战神倪却特别渴望能够和恨吾峰酣畅淋漓的斗上一回,正因为如此,才从鬼麒主手中将其救下,也正因如此,才对恨吾峰的消极应战特别恼怒。当恨吾峰将要坠入悬崖时,恨吾峰将欠战神倪的那个答案写在了悬崖边上。
战神倪和恨吾峰,有点儿冤家的意思,由于还没有补前面的剧,我无法得知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根据现在的剧情,却总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有一段心照不宣意味深长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并且散发出一种腐腐的令人想入非非的味道的基情岁月。两人之间应该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生死之仇,战神倪对他,更多的是一种惺惺相惜。对于恨吾峰的消沉,很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一种居高临下的神色。用现在流行的话讲,他处于攻的体位。而恨吾峰呢,一副任而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所有的攻都接下,但是却不给回应,所有的试探,所有的攻击都像是打在棉花上,给人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好似自己明明付出了平生最大的努力,却都是付与流水,做了无用功,甚至引起了自己的幻觉,似乎刚才自己没有做什么动作。恨吾峰处在受的体位,就像那南海归墟一般,再多在激烈的攻,也激不起一朵浪花。天下所有的水汇聚在一起,也填不满一个海眼。所有的有,均转为无,合乎阴阳之道。
全世界在战神倪眼中,似乎也没有什么,这是一种俾睨天下的霸气。全世界在恨吾峰眼中,似乎也没什么,连自己的杀妻之仇都可以忽略,其他又算得了什么呢?这是一种令人绝望的死丧之气。战神倪想要酣畅淋漓的和恨吾峰打一场,体会那种棋逢对手万剑之后泯恩仇的快意,但是恨吾峰却不给他这种机会。两人虽然处对立的立场,但是却不在一个频道上。这种局面,也似乎早就前定了。
但是,恨吾峰是人,而且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在他的世界里,不只仅仅有一个妻子,还存有其他人的位置。所以他做不到古井无波,所以才在被打下悬崖的时候,在悬崖边写下了那个战神倪屡求不得的答案。在他的心目中,对于自己爱妻的死,定留有许多遗憾吧。正如我们踌躇满志的列举了许多计划,由于种种原因,把最能触动自己心灵的事情排在了后面,等到了后来,却发现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做这些事了。即便是自己勉强做了,却也寻不回当时的心境了。毕竟人生很多事,只有在某种特定的情景中,才有意义。这样就会有遗憾,人生,便难以圆满,这种缺憾,是自己的心,总是在某个空灵的时刻,被撕扯的难以忍受。恨吾峰正在受到这种痛苦的折磨,而解脱的唯一方法便是死亡。恨吾峰不想让战神倪留下遗憾,所以便在崖边留字。而战神倪渴望堂堂正正的一战,自然不希望恨吾峰就此死去,所以才会争取那生死一线,将恨吾峰从死神手里救了回来。
但是恨吾峰根本就完全失去生存的意志,只存了求死之心。战神倪的心愿,恐怕也费一番周折。在恨吾峰死寂的心里注入活水,恐怕首先需要打破恨吾峰一心求死的逻辑链条。
大多数的剧情安排中,特别是快意恩仇的武侠人物,负有血海深仇的人是不能轻言生死的。那个是隐姓埋名,忍辱负重,被人侮辱,卑微如草芥,也要奋发向上,自强图存,直到血债血偿之后,才有倒下的资格,这是一种悲剧英雄的设定,负有血海深仇,便只能磨练出坚韧不拔的性格,具有虽千人吾往矣的勇气,华山一条路走到黑了。而恨吾峰却破了这个藩篱。说时候,这样的恨吾峰,让我心有似乎有一种梗,有一种郁郁的感觉,总觉得这个人有点怂,不像个大丈夫,既然自己死都不怕了,为什么不向死而生,一次失败算什么,就这样放弃了复仇。但是很快就释然了。
人生是漫无边际的苦海,活着,便要承受各种各样的苦。所以人活在世界中,总要寻找一种东西,一种信念,以支撑自己继续活下去。这种东西,往往会投注到一个人身上,自己因某一个人而存在,某一个人便是自己存在的理由。正向是王阳明的岩中花树一样,“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同样的道理,在自己的妻子活着时,自己便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能够体会到为人的酸甜苦辣,任何事情都能积极的去面对,因为在那一双眼睛的注视下,自己的人生才有意义。而当那双眼睛归于寂灭时,自己的生命也就黯淡无光了,自己化为行尸走肉,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而报仇雪恨这种小事,又何足道哉?现在的恨吾峰,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支撑,活着,只不过是一种持续着的状态,死亡才是自己的彼岸。这个世界,已经无所谓了,再也没有能够引起自己兴趣的东西了。这不是绝望,更像是一种淡然,有种参透人生的了悟。也有点像量子纠缠一样,彼此是自己的观察者,一方湮灭时,另一方也同时湮灭了。恨吾峰还活着,也不过是一种表象罢了,我们所认识的恨吾峰,早已经随之湮灭了。
但是战神倪是不会体会到这些东西的,虽然他同样也遭受过丧妻之痛。
感觉仙门的水很深,隐隐有祸起萧墙的感觉,似有心人在布局设计
玉树融融仙气深 含光混俗似无心 长愁忽做鹤飞去 一片孤云何处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