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知道,只是这样背着一个人走路,就能令自己如此激动。就像是经历过长久的屏息后,终于吸入了第一口空气,又是欢喜又是疼痛,简直让人落下泪来。
就算他忘了自己又如何?只要他还能说话,还能微笑,还能走路,就已足够了。
他始终记得那一日,紧闭的屋门突然打开,陆修文一步步从外面走进来,眼角眉梢俱含着笑意,神采飞扬,容颜如玉。
这样的人一旦刻进心里,要想将他忘记,除了将一-颗心硬生生剜去,再无别的办法。
——by困倚危楼《折枝》
因为恨意而杀人,这杀戮就不是罪孽了么?
如果说我的错,是不该罔顾他的意愿,背弃我们的誓言,用自己的牺牲换来他根本不想要的投资的话,那么,我用我的死来赎罪。
意气风发不能用装的,同样,颓然沮丧也不是轻易能掩饰的。
——by水千丞《娘娘腔》
他在海岛仙府门外的仙树下站着,向我轻轻一笑,恍若东风拂过,三千桃花灼灼开放。
我道:“我欠了你五世,连同还魂。本加利,可能永远也还不完。”
衡文道:“你也替我还了宣离的债,倒可以相抵。”
我说:“抵不了罢,抵了你亏了不少。”衡文晃着他的破折扇道:“我却没什么计较。抵了能怎样,不抵又怎样。”
我搂住了他的肩:“正是,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哪里有债这一说。”
丑,不是罪,但是丑,而且不走正道,那就是罪上加罪,不可饶恕。”
——by大风刮过《桃花债》
“对不起。"握住头顶的那只手,拉到嘴边亲吻,张臣扉闭了闭眼,眨掉眼中的酸涩。
“不怪你,你只是生病了。”
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这是结婚那天宣誓过的,不必愧疚、不必说对不起,因为我爱你。
"只有变成利益共同体,才能让合作伙伴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的效力。
——by绿野千鹤《迪奥先生》
沈一穷离开了林家,开始了一个人的旅行。如果可以,他也想当一辈子的孩子,但人却是必须要长大的,无论过程多么的痛苦。
曾经,周嘉鱼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坚信死亡就是无尽的长眠。但后来,他遇到了林逐水。
——by西子绪《我五行缺你》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个大染缸,里面混了无数种颜色,多数人趴在缸口往里面看的时候,只觉得好奇,好玩,新鲜,一旦跳进去,就会迷失自我。”
——by西子绪《快穿之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