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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夜深了,一点困意都没有。
坐在摇篮里透过落地窗看着这极小一半的县城,安静。
听着宋冬野原唱——斑马斑马 歌词有一句是这么唱的(斑马斑马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只会唱歌的傻瓜)喜欢听着音乐看评论的我,看到这么一条评论:斑马是群居动物,独自一匹的时候是无法入睡的。斑马能够睡着 是他已经找到了可以让她安心睡下的那个人 (长知识了,拟定)
低头时间久了,颈椎不舒服。仰头闭上眼睛养神脑海中突然浮现那么一副画面,一个小姑娘看向窗外,眼眸中带着哭过的痕迹。
眼泪这个东西从来不会毫无缘由的存在,一段被岁月珍藏的故事,一首刻在回忆里的老歌,某段熟悉的过往,亦或是被风吹起的沙子,落入眼中酝酿不同的成分,应当回报,眼睛便以最珍贵的泪水作为回报。
若让我前去揣摩,我选择是一段故事,在她小小的心里泛起波浪,一颗不被染指的心,经不起它那么用力的感动,沿着思绪的脉络走出眼眶。
可惜我终究不是那女孩,不懂得她面对世界的感受,走进不了她对世界憧憬的向往,以及世间给予的声音。
但我宁愿相信,她应该有一个灿烂的前程,行走在原始森林,腐叶做了脚下柔软的大地,爬上洁白的书稿,尽情写意多彩的梦,啄木鸟叼来一颗奇艺石,丢进她不安的生活,安慰失落的心。
或许,这一切都只是我忘竟猜想的念头,她既不被故事感动,也不被沙石打扰,她不过是在思念远方的老友,等候可以见上一面。拟或是趴在窗边,凉风吹进双眼,轻柔擦着眼睛,不小心用了力道,打破了眼睛望得兴致,被回以泪水作为代价。
多年后,她可能还会想起这么一个夜晚,一个伏窗轻思的过往。一段看似不被别人记录,却早已印记他人内心深处根茎。
她记或者不记又有什么关系么,她至少拥有过,如同我们生命里拥有过的每一个瞬间,看上去毫物特点,却又清楚的走过。
——南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