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搞的他一头雾水。
分辨不清是非,我被现实深深的牵引进去了。我总是总结性格和表现的得失好坏,似乎生活除了总结和紧张兮兮之外再也没有别的。
我活在一个平面上,不了解更深层次的生活。看不透一些事实也摸不清真理的轨迹。
我现在十字路口,期望,等待,更多的是被宿命般的念头袭击,有时连我自己都觉察不到这些洪流是如何产生的。
我经常性的追忆往事,回到过去,生我的地方,小山沟,大山坳,成排的柳树生猛地长在大坝的边上,在不远处,现在大坝仰起脖子呈90度张望,就能看见我的家。一排土窑洞,我的活动半径被固定在一个范围,就像孙悟空为唐僧圈住的安全模式一样。
跳出这个圈安全就失去了魔力。我总是好奇又恐惧。有几次,没有大人的照料,我冲破篱笆,一头栽进深不见底的沟里。那一次坠落是致命的,导致我一生都害怕和恐惧。也有可能伤害了我的大脑,因为我总梦见不停的坠落。绝望,消极,承认宿命,焦急等不到自然需要的过程。
我忽略一切需要时间的加工方能成型的事实,不是中途阻碍它就是人为的掐断这股力量。运气不会和我碰瓷,我太现实又太喜欢幻想了。矛盾是我的墓志铭。我不知该如何平衡这些时不时就蹦跳出来的怪念头。
追忆和童年的回忆并没有让我发现我生存艰难所必须要有东西负责的出处。但我知道人的一生都在治愈童年要不就是过得很好,早早的被童年治愈。生活中有非常诗意和欢快的一面,但大部分人都被现实的追求诱惑,很少有人能进入这个层面。看起来很复杂,其实也很简单,孩子和诗人就可以做到。它需要的只是一颗不老的童心和一颗热爱幻想的心灵。也可以叫它艺术吧,但凡能起到治愈的气流我都叫它艺术。
我们都是生了病的孩子,渴望一种永远无法实现的生活,梦幻般的生活之上的生活。到哪里去寻找呢?一刻不停的追求,也有可能是在逃避现实。因为压根就没有这种生活。我们被自己的思想和眼见局限了。目光所及之处,思想的边界。这似乎就构成了全世界。
多数人不知道他一生都在做错误的思考。
只不过好运气让它不至于颠沛流离。
但我没那么幸运,我被幻想和背后的行动带到了沟里。生活和结果报复了我前期的行动。我从来不敢用努力二字,因为我知道自己是叶公好龙。至于不对自己坦诚这种性格是如何形成的?我也疑惑不解。在未有事情可做的日子,我活的有滋有味,或许可以就它自由自在。但我和多数人一样既渴望不同又离不开群体。
我的努力和认真似乎正验证了那句话——你是为了治愈焦虑才选择如此不同。我冷的有些发抖,虽然现在是日照暖和的阳春三月。有时,我会陷入深深的恐惧,和追悔当中。
我担忧自己会搞砸一切事情,也怀疑早已过去的经历。每一件事情似乎被推上了拷问的十字架。审判它们的是根本就不存在的一双双眼睛。我担心自己分裂的太久,会患上疾病。这本来就是一个生病的社会,稍不留心就会被霍乱传染。
我本可以更潇洒的思考和走路,但我跳不出自己补下的陷阱,我会生活在一种无端恶意的怀疑中。就像抑郁症患者总是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一样,他总在受挫中歪曲地生长,他变成了自己的癌症细胞。他既破坏自己又无奈的唉声叹气。没什么大不了得。这大概是治愈一切疾病的良方。反应太快和急着做出回应大概是一切悔恨的起点和动因。我从一个动号开始反应,虽然整件事有很大的回旋余地,过早地做出判断等于扼杀了它自身的生命力。
我做的可能正好和事实相反。哪怕在等一分钟,再推迟一分钟。事情就会出现转机。急,急,急,它就像一把刀子一样,在事前事后狠命的捅我自己。无论我怎么去选择,结果总是错误百出。但也有时候我能认真的完成一件事情。这让我到存在真是美好!我的不自信大概是累积了太多的受挫经验。而我真正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出其中的原因。不是受挫的原因,而是形成思考习惯的原因。
我相信它和童年有关,和生我的地方有关。我必须要清楚地知道我被困在了什么地方?我要把这种经验挖掘出来,传给我的后代。虽然我们正经历着千差万别时代。但在潜意识深处我们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