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③|相爷回乡,邻里来家串门,忆往昔

2018年7月5日   星期四    天气  晴

各位书友大家好,今天我们正式开始读《村庄》这本书的第五至第九章,对应书中第104-200页。在读书的过程中,大家可以思考以下问题:

你回到家乡,邻里之间会来串门吗?

家乡的什么人、什么物、什么事能勾起你的回忆?

“相爷”出走大半生,在“瓜菜代”年代,村里闹饥荒,韩家村的各家各户没少受到“相爷”的帮助。

如今虽然“相爷”已不复当年的威风,但受过恩惠的村民,还是对“相爷”感恩戴德。

“瘸国梁”因为瘸着两条腿,平时的行走完全靠着一副拐杖支撑,随着拐杖的移动,脱拉着两条腿前行。

以前他出走的时候,就到过京城找过“相爷”,那时也正是“相爷”风光的时候,“相爷”介绍“瘸国梁”当了兵。“瘸国梁”也挺争气,混得也有模有样,但他改不了爱骂人的本性,而且对他父亲、兄弟都挺狠的。在他得意的时候,没有听“相爷”的劝告,后来双腿残废,被送回韩家村。

“相爷”回韩家村,第二天一大早,“瘸国梁”就过来看望他。知道“相爷”没起床,于是决定不进屋打扰“相爷”,把身上背着的蒲团放在地上,坐在了“相爷”的门口,给“相爷”看门。

想来看“相爷”的人们,看见“瘸国梁”怒目横眉的坐在门口道上,都不敢过去看“相爷”。

而孩子王占东则代表着孩子们去跟“瘸国梁”谈判,只因“瘸国梁”做了一把链子枪,孩子们都特别想玩,但每年只能玩几天,而且还有条件的。条件就是必须为“瘸国梁”抓家雀。

“瘸国梁”什么都敢吃,在那时村里生活并不好,常常缺吃的,尤其像“瘸国梁”这样的人。村里的猫啊、狗啊、老鼠、蛇、雀都成了“瘸国梁”的腹中食物。

孩子王占东是“桂爷”的大孙子,“丁卯儿”的儿子。“瘸国梁”与占东的谈判正好给“相爷”看到了。占东央求“相爷”给他作证。

“相爷”打发“瘸国梁”先回家,不用帮他看门。“瘸国梁”说他没事,以后天天过来给“相爷”看门,“相爷”不同意,说没有这个必要,况且已经今非昔比。“相爷”有点拗不过,就给“瘸国梁”提了个问题:咱这地方,为什么叫霞口?回答上了就再来。

“瘸国梁”前脚刚走,后面“瞎补丁”两口子就来探望“相爷”。原本两夫妻早就想来看“相爷”,看到“瘸国梁”守着门口,不愿意与他起冲突。

“瞎补丁”的名字是有由来的,他爹原来是补锅头的,技术也很好,“瞎补丁”原来是想继承他你的衣钵。因为他的技术不行,而且不会看锅,原来好好补一下就好的铁锅,他硬是把别人的锅都补费掉了,所以得来个“瞎补丁”的称号。

他爹的衣钵是继承不了了,又不知道干什么营生好,就找到了“相爷”,让“相爷”给出个主意。“瘸国梁”是他哥哥,如今残废回来,必定也要靠他,没个营生,日子不知道如何过下去。

其实“瞎补丁”找“相爷”主要还是因为他媳妇这些年不知道怎么得了爱哭的毛病,“瞎补丁”媳妇本来是“瘸国梁”的未婚妻,当时因为“瘸国梁”迟迟不回来,女方家长要退婚,“瞎补丁”的爹出了个主意,让二儿子和女方结婚。

“瘸国梁”残废后,手脚不灵便,但嘴巴灵便,骂街的功夫是韩家村第一名。

“相爷”说了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提出了“水里求财”,“瞎补丁”听到这四个字,心里就有了主意,和媳妇商量,做起了豆腐的生意。做豆腐需要用到好多水,洗豆子、泡豆子、煮豆腐都用到水。

做豆腐的营生还真给“瞎补丁”夫妇做活起来,生意好,两夫妻心情也好,“瞎补丁”媳妇爱哭的毛病果然也好了不少。

“相爷”回村,他们也应该过来探望。

“瞎补丁”奶奶刚走了不大会儿,“享奶奶”就挪动着小脚,也来看望“相爷”。

“享奶奶”倒是不客气,一进“相爷”屋子,就一屁股坐在了“相爷”的床上,从怀里掏出来了张叠成元宝样的黄纸,放在了“相爷”的床垫下面。

“相爷”很不解,“享奶奶”说不记得这个了吗,这可是你当年给我写的。这符还真够灵的,这些经历了那么多事,多亏了它保佑,才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了。

“相爷”说,我当时也是随手写的,哪有那么大效用。

说来也怪,“享奶奶”自从得了这个符,便把它当神一样恭起来。刚恭了几天,“享奶奶”的丈夫韩元享便毫发不伤地回来了。还有更神的,不管谁家孩子生病着灾,等香烧完了,撮把香灰,糊弄孩子喝下去,不出三天,百病全消。

我就靠着你这道符,就糊里糊涂成了韩家村的神仙郎中。

韩元享是韩家村唯一一家会功夫的,小的时候和“相爷”非常要好,他家的功夫只传家里男丁,从不外传的。但韩元享偷偷教“相爷”功夫。

学武的人有点一根筋,本来韩元享没事的,因为他性格直,有什么说什么,最后丧命。“相爷”写的那道符其实也是为了安抚“享奶奶”。

如今“相爷”回来了,“享奶奶”想来想去,也没想到送什么礼物好,就想到了这道符。

“大喇叭”也想来看望“相爷”。“大喇叭”原来和“丁卯儿”媳妇很要好,后来因为“丁卯儿”约“大喇叭”到“咸菜回”的菜园里,“大喇叭”拉着“丁卯儿”媳妇一起去,结果“丁卯儿”媳妇很气氛,从此也与“大喇叭”闹翻了。

这次来看望“相爷”,正想进“相爷”屋子,就被“丁卯儿”媳妇拦住了,“大喇叭”和“丁卯儿”媳妇互掐起来,谁也讨不到便宜,“大喇叭”走开了,“丁卯儿”并没有追的意思,因为追上了也讨不到好处,她没必要找事。

“咸菜回”等到天黑才来看望“相爷”。“咸菜回”爷爷是很有文化的大学士,原是想让“咸菜回”好好读书,将来上京城考取功名的,后来满清皇朝覆灭,要考取功名的愿望也成了失望。

“咸菜回”因为读书,所以农田里的活儿也一概不懂,爷爷对它给予厚望,家里也没有定亲。到了适婚年龄,父子俩着急了。好在“咸菜回”的舅舅帮忙介绍了一门婚事,女方家不愁吃不愁穿,就想找个有文化、认字的结婚,“咸菜回”正好符合她的条件,结婚也顺理成章。

“咸菜回”不会摆弄农田里的活,结婚后妻子家里那边的长工经常过来帮忙料理农田的活,“咸菜回”和妻子只管在家,写字、读书,妻子料理家务活,好一个快意生活。

这样的日子没过好久,妻子的爹爹得罪了乡绅,后来死了,娘家没了依靠,“咸菜回”又不会做农活,妻子原来也没干过农活,两个人接下来就知道要如何生活。

所以就找到了“相爷”,从“相爷”那得到启示,“一言兴邦,一言丧绑”,“咸菜回”媳妇嘴里嘟囔着这句话,最后恍然大悟叫起来。

“咸菜回”媳妇姥姥家就是做腌酱菜的,三乡五里都很有名,还往城里送。

“咸菜回”后来就跟着媳妇的舅舅做起了酱菜的营生。酱菜要用到芥菜疙瘩,种芥菜疙瘩倒也不是很难的活。这几年靠着做酱菜倒是能勉强糊口,好歹也算个营生。

没有功名可考取,“咸菜回”也只能在韩家村了,但他是个爱读书的人,他叫“相爷”在京城帮他买些书回来看。这些年,“咸菜回”把这些书当成宝贝,好好保存着,现在“相爷”回来了,他拿着书来还给“相爷”。

“相爷”那书送给“咸菜回”了,哪还能真要回来。

“嘀嘀咕”也来看望“相爷”,“嘀嘀咕”与“相爷”仅是一面之缘,“桂爷”不理解,为什么“嘀嘀咕”也想来看望“相爷”。

“嘀滴咕”来看望“相爷”还是自己的一把小算盘的,他想“相爷”是从京城回来的,生活什么都讲究。“嘀嘀咕”又是很贪图小便宜的人,他来跟“相爷”熟络熟络,日后有什么也好找“相爷”帮忙。

“如根儿”是“瞎补丁”的孙子,他小小年纪,也想去看望“相爷”。

原创第528篇

简宝玉写作群日更打卡第50天。

我是香油女王玲子,正在参加无戒第三期90天训练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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