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节的这天,平凉的天气很冷。叶子黄了,花开败了,甚至还有我未来得及歌唱的角色,越来越在我的世界里陌生。
街角咖啡店的留声机里,居然是张国荣的声音,有时候我还听到铃铛的声音,踮脚去看看里面的老板,居然和师哥长得很相似,我出现了错觉,我以为师哥来到了这座城市,来寻觅他遗失的故事。
我拿出了放在书包里的唱片,那是朴树的新歌而已,我没能及时寄给远方的车车,很久之后决定,把唱片送给这家店的老板,后来,我便心安的坐在咖啡店里,撰写他和姑娘的故事。
今天学校教学楼下有人表白,蜡烛摆出的情话,围了很多的同学,男女主角却始终没有出现。我想起我用了蜗牛速度看完的一本获了茅盾文学奖的小说,心里有点难过,那句“我的心哭了,也许,我真的回不来了”在主人公吴志鹏,或者我的骨子里,慢慢的渗透出一种忧伤和嘶吼。
我拿着手机,看着通讯录,电话,还是未能打出去。那些写诗的孩子,都在各自的生活里匆忙极了,我追不到他们来去匆匆的脚步,我也,无法,寻到,方向。
没错,我在梦里,又一次看见了海,那些多嘴多舌的海鸥,在海浪声中,遥远寂静。我想起每次都是自己在每个节日里,想念更多的人,后来某个我不曾注意的时间里,麻木不仁。
我的面前,应当是悬崖,千钧一发的那一份执着,开出了一朵好浪漫的花,浪漫到妖艳,浪漫到枯萎,浪漫到璀璨死去。我不想听所谓的精卫填海,断翅的蝴蝶飞过沧海的童话故事。我还有四分之三的心事没有说,还有很多地下铁的麦子,拉着我搞创作。
夜深了,下起了雨。抱抱自己,我和我的爱人之间,相隔很远很远。那些柔软的,苦涩的,甜蜜的,怀念的,牵挂的倔强,逞强,彩排,偏执,鍼默。再见,如果可能,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