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白:
超越人性底线的问题远远比一切事物恐怖多得多,甚至比人还要危险。
所以不要妄想探索他人秘密问题,因为你会触碰别人底线而落到不知什么下场。
最好乖乖的小心翼翼说话。
第18天早上,琵琶早早为大家做早餐,然后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们的醒来。
“琵琶你起那么早啊!”一尘一下楼就看到了琵琶正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
“嗯,对啊!”琵琶微笑,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一尘快来坐吧,来吃早餐。”一尘对着她点点头,寻了个位置坐下来。
“一尘琵琶早。”一秒似乎精神很好,心情也不错。一脸笑眯眯对着俩人打招呼,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紧接着就是妖怪、疯子起床下来,坐齐后才发现刹那没有来,正疑惑之时电子屏幕亮了:
2001年4月4日起上海发生了一起男性碎尸案,自那日起就不断发生男性被碎尸的案件。在半年之间一共发生了6起男性碎尸案,在警察调查下一名中年男人自称是连环杀人案凶手。
而他来警察局的目的是自首,后经过确认确定中年男人就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在2002年4月4日12:00分,该中年男人被处以死刑,进行枪决击毙身亡。
凶手: 死生刹那
死因: 连环碎尸案罪
——执行人: 木琵琶
琵琶瞟了一眼电子屏幕上刹那罪行还有自己的名字,然后淡定从容吃着早餐。不管一秒一尘疯子目光纷纷投向自己,琵琶依旧淡定从容吃早餐。
好像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自己一个人一样。
“RK是怎么知道了解这些事情的?而且可信度也没多大啊!”一尘收看向琵琶回目光,像自言自语又像问他人问题。
“如果不是真的,他们还有我们也就不会出现诺华德城堡里了。”妖怪口中的他们是指那些死去的人,而我们当然就是在座各位。
一秒皱眉,看着妖怪询问: “难不成RK在把我们带来这里之前都已经调查清楚我们身份了才会带来?而且都是对杀过人的动手?”
“不仅清楚,而是非常清楚。我们可能早就被调查监视了。”妖怪拿着纸巾不紧不慢擦着嘴巴,看着一秒不慌不忙开口: “无辜的人为什么要伤害?”
“不知道,”一秒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既然没有理由伤害无辜的人,那么...犯过错、杀过人的就有理由伤害了,”妖怪皮笑肉不笑: “难道不是吗?”
听妖怪这么一说,大家都纷纷觉得有道理,一个个拼命点头像被洗脑一样的感觉。
“你们慢慢吃,我先回房间了。”妖怪站起手,头也不回往楼上走去。
一伙人吃完早餐就坐在客厅里斗地主,边打边讨论: “你们说妖怪会选择咱们其中谁?”琵琶手握扑克牌,漫不经心询问。
“你们害怕吗?”一秒顿住,一脸诡异看着他们问: “在诺华德城堡里那么多天,经历发生那么多事,你们害怕吗?”
几人面面相觑,纷纷点头,“怕...但那又怎么样?怕就可以不会死了吗?”疯子表情复杂,没有过多情绪回答一秒。
他们都杀过人,犯过罪,他们都该接受法律制裁坐牢。但他们并没有坐牢,而是好好生活着。吃好的、穿贵的,而那些被他们害死的人却永远活不过来了。
他们被带来这里大概是因为RK想要让他们为自己的错付出代价,自我赎救吧!又或者说这就是他们的命运吧,不能改变的命运。
疯子放下扑克牌,一脸正经道: “RK说的对,我们都是有罪之人。我们都要为自己犯过的错付出代价,自我赎救!”然后大长腿迈着步伐去二楼回房间。
疯子的话让琵琶想起昨天晚上她把刹那残忍杀害的一幕,记得她带上了夜视镜,拿着RK给她的武器——斧头到了刹那房间。
就在她想对熟睡的刹那下手时,被突然醒过来的刹那吓了一跳。俩人相互看着对方,刹那从藏在枕头下的武器铁棍猝不及防给了琵琶一棍弄掉手里斧头。
琵琶也被弄倒在地,趁琵琶倒下时间。刹那举起铁棍想一把打死琵琶,危急关头琵琶右手快速拿过地上斧头。
往刹那脚裸处用力挥去,瞬间没了脚的刹那失去平衡重量,摊趴地上。腥红的血也跟着流出,看到没了脚的刹那痛苦尖叫。
满脸恨意死死盯着琵琶,而在刹那倒趴地上同时,琵琶快速站了起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刹那恨意的表情。
拿起斧头就是举起一阵乱砍,疼得刹那痛苦不堪,不停尖叫。可琵琶并不打算停下,举起斧头像剁肉沫那样狠狠砍去。
因为刹那头被砍,身体被砍,全身上下没有不被砍的。所以她早已经死透了!而她的血溅得琵琶全身都是。
大概过了三分钟后琵琶停下了,眼睛里充满了无尽地冷漠,看着自己把刹那砍地五分六段的身体和鲜血溅射每处与自己身上脸上。
看了一会儿她丢下斧头,面无表情地头也不回离开了。回到房间开始清洗身体,然后躺入床上睡觉。
回想起昨天那画面,琵琶被自己所作所为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事情。
她突然觉得昨天的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今天的自己却讨厌昨天自己的所作所为。琵琶想想真是可笑又可悲。
一尘一秒看到琵琶不知不觉笑了,有些不明所以,“琵琶...你没事吧!”一尘小心翼翼询问着她。
“对啊,琵琶你怎么了?没事吧?”一秒也开始担心,但语气多半是琵琶为什么笑的不解声音。
收回笑容,琵琶看着一尘一秒。脸上露出强颜欢笑的表情,声音微冷回答: “我没事,一尘一秒你们不用担心。”然后又看着自己手上紧握的扑克牌,对着俩人道: “我们继续玩牌吧!”
一尘一秒俩人相互对视,然后转头异口同声: “哦!咱们继续。”三个人就这样沉默着玩沉重而各自心里盘算的斗地主,像傀儡一样没有感情,没有开心的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