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回来。整个人感觉很不舒服,给果媛发了条信息,告诉她我生病了,她看到后来到家里,他说我发烧了,很烫。但我自己没有感觉,他叫我叫老杨回来,我说没有必要。她说那你结婚是做什么呢?有意思吗?我说我已经习惯了,我现在已经习惯了没有男人的生活,我习惯去自己独自承担这一切,虽然觉得很苦涩,但我那一刻真的觉得没有什么,不就是发烧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孩子已经很听话,他知道我生病后他也可以自己玩。
这样的一段对话让我想起了以前洋洋还小,我胃痛的难受时,要求老杨回来带孩子的事情,因为好几次他都不愿意回来,我生气的情景,生病时就是希望有人可以帮忙,但我觉得他是我唯一可以依赖的人,但每次要求他回来的时候,他都是气呼呼的。那时的我始终没有明白为什么这人会这样呢,家人不是应该在他的心中占据第一位吗?其实不是,我在他的心中其实不是家人,我只是他的性欲工具,在他觉得需要的时候可以对我百般讨好,在他觉得不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任何位置,我永远是排在他父母,工作,孩子之后的那个人,其实我早已经明白,婚姻对我预味着什么呢,我现在过的生活真的没有男人的生活我也同样可以。
生病的时候又想起了小时候的记忆,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记得发高烧,只感觉自己的脸好烫啊,我那天随便吃了一点点饭就去了学校,到学校的时候还没有到上课时间,那个时候伯父也在家里吃饭,还没有过来,我只记得自己那个时候烧的脸都红红的,只能去那个井边用水降温。其实那一刻多么渴望有人来关心自己,但真的没有。在伯父家打完针后,烧退了,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告诉过爸妈。不过,就算是我告诉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还有件印象很深的事情,估计就是六七岁的时候,天下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