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男人一个娃”之真相(三)

“六个男人一个娃”之真相(二)

3、苑楚楚和她的第三个男人

苑楚楚这第三个男人的出现让俺始料未及!

常言道,不是冤家不聚头,倘若把俺比作一股水流,那这个人就是河道里与俺正面相撞的礁石,这一撞不但改变了俺人生的轨迹,而且把俺内心对社会、对家庭的映像如面镜子似的撞了个稀巴烂,至于是不是把他公布于众,俺确也纠结过,但最终还是决定把这曾血淋淋的伤口扒开给亲爱的你!

那时,一天,二天,三天,俺在苑楚楚家的后山上约摸着已经溜达三天了,透过葱茏浓郁的權木俺能看到苑楚楚家的院落、屋后的茅厕,可每每除了楚楚她奶那指桑骂槐的叫骂声,俺连楚楚一根秀发都没能看到。各位亲,你理解俺空落落的内心吗?你读的懂那行走在山村的小路上而被掏空了五脏六腑的俺吗?但每每退堂鼓响的时候俺又给自己打气:“楚楚,只要你在,你就是俺的依靠,是俺这间屋子赖以耸立的钢梁!”

“说什么呀,嘟嘟囔囔的?”迎面的一人冲俺道,“看样子你还不知道吧,泼天的荣耀就要泼到你身上了,你还不表示表示?”

因已近黄昏,俺很费力地看清了来人:呵,这个堂婶,也就是宁二狗的妈,因村里她和俺爹及其他男人的传言,俺向来对她是鄙而远之的,母亲对她亦是心照不爽,说起话来总加枪带捧的,大概宁二狗爹的早亡也与这些有关吧,可这个女人可能天生自带盾牌,传言之下犹以村妇女主任的身份在村里乡里风生水起的……满腔𣎴自在的俺本想避开她的,可粗绳样的山道让俺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吱唔道,“俺……”

“看样子你被蒙在鼓里了,俺还以为是你要报名参军呢,——咦,你爹没和你商量呀,你要不愿意的话,俺可给俺二狗报了啊。”

俺脑袋嗡嗡的,心说,“以二狗那稀瘦帮干的条件,报了能验的上?”可俺不想跟她纠缠,便吱唔着甩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奔向家的方向,耳边的风声象是俺脑海里铿锵的声响,“不,俺不离开上洼村,楚楚在的地方就是俺心中的宿处,只要楚楚在,俺就不离开,决不!”可一进家门,父亲母亲的争吵声将俺的心湖搅得更乱了。

俺这个院落,可称农村标准的三合院:后有父母住的三间上屋、中有俺住的厦子、前有连着过道、作了杂货铺之用的两间前院,现在俺伫立在院内的一棵香椿树下,也成了一棵树,父母的声音如疾风般吹打着俺满树的叶子。

“你就这一棵独苗呀,你舍得?”

“现在他啥状况你也知道了,你又不能总把他拴在裤腰带上,就是拴了,也是儿大不由爹娘了呀。”

“你就不会去说合说合,也拴了孩子的心。”

“咋没说,人家楚楚死活不愿意呀,你能咋着?你以为俺只忙活村里的事,不操心孩子?俺哪不为他打算了?眼下学是上不下去了,可军队是所更大的学校,这个俺不比你懂?!”

“可电视里说了,世界不太平,你……”

“放一百个心吧你,国家那么困难时都跟它们打过了,现在还会怕它们?国家这么大体量放在这,只要内部不乱,谁能乱?别听那些乱吠的,它们是吹口哨过坟场,自己给自己壮胆儿!——算了,说这些你也不懂,可村里的事你该懂吧,只要俺认认真真地干事情,村民的生活一天比一天红火,那些流言蜚语就咋着不了俺!”

“哼,你老好啊,你这腰带要不好好地勒腰,总有一天会去勒你的脖子!”

“那来,那来,看俺这家伙……嘻嘻哈哈……”

“去、去、老不正经的,现正操心孩子呢,还有那心思……”

俺听不下去了,这个俺懂,俺在苑楚楚面前也曾这样过,各位亲:别苛责俺啊,看这个世界的鸟、兽,在心仪的对象面前,不都是想着法子抖搂自己的自以为的得意之处、以期让对方也心仪自己吗?而人,只不过是被各种仁义道德、被约定俗成、被国家法律束缚的兽,那兽心兽行在决堤之际呈现给心仪的人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蓦然,兜里“嘀”的一声拽回了俺的神思,一条信息映入俺的眼帘:“你以为你守护的,是给人家的幸福,可你知道人家的感受吗?——你是人家最大的麻烦,是人家千万百计想甩掉的纠缠,要不是乡里乡亲的,人家早就……你懂的,——记住!重要的事说三遍:两情相悦才是爱,否则,就是伤害!!!”

这不知是谁发来的信息如暴风骤雨一般将俺浑身湿透,俺的内心摇晃着,俺与苑楚楚五年来的种种如沉疴般在俺脑海里泛起,愈积愈多的委屈和怨恼破口而出,“爹,妈,你们别争了,俺愿意!”

“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

三个月前,自俺经过一系列程序当上了装甲兵,俺就爱上了这首歌,其实,三个月前俺向俺爹组织的送行队伍频频挥手告别时,俺就哼的是这首歌,哼着哼着俺的双眼真的蒙了两眼泪,只不过少有人知俺是为谁而流,就连俺,到现在也不知是为即将远行的自己,还是为在人群中搜了又搜而遍寻不见的苑楚楚。

“楚楚,你看……”俺扬起临行时俺爹给配置的手机,俺望着手机里的自己,“经过三个月来的打磨,俺瘦了,卧蚕眉显得更卧蚕了,圆嘟嘟的脸有棱有角了,那五公里武装越野都被俺轻松拿捏了,你看呀看呀,俺不信混不出人样来,俺不信不如你那贾老师,俺要让你瞧瞧,俺不但在身材上吊打你的贾老师,俺还要在精神上、气质上碾压你的贾老师,俺要用俺的光辉形象洗净贾老师留在你心上的毒!”然而,俺不知现在的楚楚有没有手机,即便是有俺也没有联系渠道,俺的手机里只有数周前与母亲的聊天记录:一幅俺的戎装照,就在军营后的这山上拍的,再就是寥寥数语,“谣谣,好好的啊,活出个人样来”,“谣谣,村里的事妈会操心的啊。”

蓦然,俺耳边“驾”的一声传来,俺一激灵,只见从丛林中蹿出一灰黑的大鸟,又“驾驾”地远去,倏地,俺想起了贾老师的文字,楚楚,还是你抄的这段:把自己撑得满满的,狠狠地向远方射去,走的是和你相反的路,我知道这将离你越来越远,我知道这也无益于已愈合的伤口,但我还是向远方飞去,尽管心中是愈浓的哀愁。

楚楚,你当时不理解,现在呢?俺可是亲身体会到了啊,俺这心中系有绳子,一头是你,一头是俺,其实从俺当兵那天便体会到了,俺离你越远,那绳子扯得俺心越疼,这些,你能体会到吗?这样想着,俺登上山顶的一块大山石上,望着远处的层峦叠嶂、望着迷朦中家的方向,可这当口,军营里响起了集合的号声,俺慌忙按捺住无尽的思念,狼奔而去。

训练、上岗、学习,一周就这样过去了,当俺拿到手机,匆匆上到后山上,还没来得及细品妈妈发来的“你爹真不是东西!”的信息,两幅不知谁发来的图片让俺目瞪口呆:各、各位、各位亲,请原谅俺语无伧次,俺真不晓得这金口该咋开啊,犹豫又犹犹豫,俺还是把这个大瓜给你们,俺憋不住了,俺要抖搂出俺、俺家的丑来,看吧看吧这两幅图!一幅是俺爹与苑楚楚几乎贴着面站在一起的照片,一幅是苑楚楚一面坐在俺爹怀里,一面端着酒杯的饮酒照!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几乎歇斯底里起来,“妈,怎么了?”

“没事,谣谣,事儿都过去了,你就别操心了啊。”

“那照片……”

“啊,对,那照片妈妈也有,不知谁发的,为这俺去村委和你爹撕破了脸皮,村委其他人又给俺发了更全的照片并说了原委俺这才消了气,你还要这些照片吗?”

“要。”

不大一会儿,“嘀”的一声传来,妈妈把两张微信图片发给了俺,只见一幅是在村妇女主任等一群人的怂恿下,俺爹嘻笑着和苑楚楚站在了一起,一幅也多了这伙人吃饭饮酒起哄谈笑的场面,接着俺妈又发来了说明:头一幅是乡里来人惊异于苑楚楚的身材,怂恿你爹和她比起了身高、后一幅是咱村与国道的连接线的硬化项目批下来了,你爹招待人家吃饭,在席间得意忘形了都。

看了图片、文字,俺的脑海里还是嗡嗡嗡的,“楚楚,在俺心目中圣女般的楚楚,在俺心目中高高在上的楚楚,俺动你一指头就得下好大决心的楚楚啊,是什么时候有了这烟火气?在俺心目中白莲花的楚楚啊,是何时能让人近玩了呢?——并且,这个人还是知道俺对你心有千千结的爹!”

“妈,怎么会这样?”俺又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哽咽道。

“怎么了,谣谣?”

“这就是你操心的结果?”

“哦,是这样的,谣谣,你妈知道你的心思,常言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俺不是想让苑楚楚心里有你嘛,故此乘她爹的腿出了事故,她奶经这一变故撒手而去之际,俺在你爹耳边吹了不少枕头风,这才让你爹说服村委其他人给她家批了个村里的特困户,照顾她去村委打扫个卫生、搞个收发啥的,又一方面让你爹看住她,又拉近了她与咱家的距离,谁知道会出这档子事,唉,一个老混蛋,一个大姑娘,一点也不顾及俺谣谣的感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不过……”妈妈欲言又止。

“说,俺听着呐。”

“俺可听说了啊,苑楚楚在上学时就不安分,听说和哪个老师搞到一起了,她那次去城里就是去打胎的,又听说她回来时为趁个车陪人家睡了一路,这样的女娃,咱还敢要吗?——谣谣,你妈改主意了,天下好女娃多的是,你转业了,妈妈就给你张罗啊。”

“不是这样的!”俺几乎冲电话喊了起来。

“谣谣,谣谣……”

但俺已听不下去了,俺关了手机,那一直觉得苑楚楚还在等待俺的幻觉灯似的熄灭了,一种胸内空荡荡的感觉又袭上心头,俺在翁郁的山坡上疯狂地攀爬着,尽管俺一再提醒自己要坚强、坚强!可泪还是不断地模糊了俺的视线,这时俺才明白了当时在贾老师的办公室里看到他在《魂归伊甸》里的句子的真正含义,俺不停地咀嚼着他那“我的泪之所以象潮汐,是因为蜜意退去了,痛苦便涌上心田,啊,如此反复,如此将我熬煎!”的句子,俺扑倒在山顶的大山石上,俺在这寂寥的大山上肆意地发泄着,任军营里集合的号声如乱纷纷的叶子般在俺的耳畔旋起、落下……

看到这些,我感到浑身燥热,内里也翻江倒海的,这报纸、这报纸上的文字如烙铁似地,而我象烙铁正熨烫的衣物。当然我不是因为受了宁谣的感染,不是他说的热恋中的人企望向对象展示自己自以为得意的全部,这、凡在爱海中冲浪的应该都懂,而是因那与苑楚楚有关的图片和传言,传言不说我了,宁谣也知道不是真的,至于图片,不管哪一幅,单从我印象中苑楚楚那纯洁的眼眸,我敢肯定必事出有因,必不会如宁谣的母亲解释的如此那般。然而,苑楚楚:是谁在暗地里对你下黑手的呢?他她它那么卑劣,究竟有什么企图?

……俺的不合作态度开始见成效了。

任连里的团的干部好话赖话给俺了几萝䒰,俺就是油盐不进,俺不争辩不配合,说的紧了也会那么毫无内容地笑上一笑,但过后还是不训练不出勤、至于学习什么的更是与现在的俺八杆子也打不着,总之是一句话:原先那个力求上进、要活个人样子给苑楚楚看的宁谣不见了,而杵在军营里的是愿为苑楚楚背上处分、受双倍罚款的俺!

几经辗转,俺被送回了上洼村,俺站在了下巴更黑、两眼分明憔悴了几圈的俺爹面前,俺爹上下打量着俺,嘴角微微抖动着,可不等他开口,俺却笑了,笑的一发不可收拾。

“谣谣,咋了?”俺妈从里屋闪岀来,“回来就回来吧,也不让你妈消停一点,这脑瓜子疼的,哎哟,路都走不稳了啊。”

“他还管你这!不把咱老俩气死都算好的,”俺爹恶狠狠地道,“真是家门不幸啊,丢人都丢到他姥姥家了,看你以后咋走出这大门!”

“丢人?”俺收住笑,毫不畏惧地盯着他,“是你是俺?”

“你、俺打死你这不肖子!”

“他爹!”俺妈扑上来,拉出俺爹扬起的手,“你俩消停会吧,让俺多活一会儿行不行啊老天爷!”

“好,好,干脆给你娘俩说了吧,那图片是俺有意的,”俺爹跌坐在木椅上道,“今儿俺就把老脸抹下来了,宁谣你该咋就咋吧,你以为你爹憨呀傻呀,你妈说的那些传言俺不知道?——俺只恨知道的太迟,俺知道了还能让这样的人进俺这大门?败俺门风?”

“那不是真的!”

“你咋不知是真的?你逮着一回就没了另一回?哼!有句话咋说的,见到螳螂了可不是只有一只,哎呀,俺记不得这皱巴巴的句子,反正就是见到一只就意味着有好多了!——要不是俺知道的迟,非把那老师逮着问清楚不可!”

“这你无法弄清楚,你总该找找坎儿爷吧,他能骗你?!”

“俺去?俺咋去?你给俺的脸?!”

“那你、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调查?哼,实话跟你说吧,俺是咋着也不会让这样的人进门的!”俺爹激愤地站了起来,挥着手补充道,“咱不图她家景,可总得图个清白吧!”

“谣谣,听爹话啊,好女娃多的是,你回来了,咱啥也不说了,明儿你爹妈就替你张罗,啊……”

“不,俺就稀罕她!”

“你稀罕她,她稀罕你吗?”说着,不知怎的,俺爹笑了,红红的眼里有了让俺感觉异样的光,“你想想,她要稀罕你,还会跟她未来的老公公那个?你从图片上没看岀来?那可没人逼她!——其实,自你妈给俺吹枕头风,俺就明白啥意思了,俺今天索性跟你打破天窗说亮话,俺让她去村委,一是看她家确实困难,二是俺将计就计,不过,不管咋说,那女娃挺配合的!”

“管你咋说,俺就稀罕她,俺这就去找她!”俺声嘶力竭地喊着,一边就往外走。

“谣谣……”妈妈边喊边扑了过来。可没等她靠近,俺爹一把拦住她,道,“让他去,让他去!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俺扑出家门,俺跃过街道上诧异的目光,奔向苑楚楚家的方向,一边心里还电闪雷鸣的,“楚楚,俺来了,贾老师不惜为你失去了公职,许是你觉得欠了他似的,而俺,敢为你背处罚,交罚款,俺为你,成为孤家寡人也在所不惜、被再多的人唾弃也无所谓!这样的俺,能盖过贾老师吗?能洗净他留在你骨子里的毒吗?

不是!不是!!不是!!!我气愤地把报纸甩在桌上,叮叮当当的声音在耳畔回荡起来:宁谣,跟你说过了呀,怎么还拿我说事儿?——我出走,我放弃公职根子不在楚楚,我对楚楚的仅仅是好感,作为一个成熟男女,因世俗、因生理需要许可对肉身割肉伺虎、权且云雨苟且之事,但那留给爱的私密角落他她怎可轻易让人进入呢?——除非原来的不是真爱,否则,这不成了对爱的沾污吗?我郁闷地走出房门,但见路灯闪着昏黄的光,三三两两的过客从我身旁走过,向远处那片璀璨奔赴而去。

“唉,多美啊,仿若爱情,有人只能远远地看着,有人却能身在其中,”我喃喃自语着,宁谣,苑楚楚,我的影子在我眼前幻来幻去,“也许都是种幸福吧,尽管感受各不相同。”

一股风袭来,我的脑门一凉,不禁哑然失笑,看自个入戏的,我啥时跟宁谣说了呀,自离开上洼村,我见过宁谣吗?我有宁谣的联系方式吗?我生哪门子气呀?楚楚:你真的中了老师的毒吗?那样……哎呀,我的脑海里乱纷纷地,一种一探究竟的愿望又迫使我三步并作两步地回到了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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