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邵彦山
丰收后的田野,从浦汇塘的塘水唱出去
没有第二个人可以谱曲。腊月
在拆迁的街面上,三五个孩子在溜冰
城市里,再也没有乌鸦。整齐而对立的楼房
像庙门口手握法器的神,拒绝采访
每个教徒的身上都戳着这样那样的标签
血红得刺目。我在来的路上
早已讲明来意,你突然隐匿行踪,像盗侠
把我的心展示在高高的城门,旗杆之上
攻城的人,更加悲愤若狂
他们撕碎了每一块城砖,让我的心,滴下的
每一点血,都溶解在那一丝丝的灰埃里
那些藏匿在大山的孩子,打起游击的学堂
一个会写字的诗人,那夜和一只狼拥抱在一起
月光总是不偏不倚的明亮。吼嚎还是在谷底
悄然如一首被封杀过的歌,在热闹的大都市
在拆迁的街市上。每个人的眼光都是那么挑剔
躲躲闪闪,拒绝一切与自己有关
2018年1月14日。初夜。海上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