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文|苏吉儿
(一)忙碌的早晨
“叮呤呤……”,一阵清脆的闹铃声,把我从睡梦里惊醒了,一睁眼发觉又到了早晨5:30,晚上睡的太晚,此时眯着眼睛的我仿佛意识仍然停留在梦境里,脑袋昏昏沉沉,赶紧起床,收拾收拾,做便捷早餐,喊儿子起床,送他上学,时间紧迫,让我养成了动作麻利的习惯,可儿子却和我相反,总是喊一遍又一遍,节奏如同电影里的慢动作,丝毫看不出心急,用句老话儿讲,他是“火上房不着忙”的习惯,这个习惯细细追究到底,似乎是从小我就催的太紧养成的,让他自己看不到危急感,总算在6:20出门了,一路向东,还好,今早快速行驶在高架路上,畅通无阻,不用担心堵车的问题,逐渐亮起来的天虽然灰蒙蒙,却也无雨,这样行驶在快速路上,视线、行车就会不受干扰,一路到底,高速前进,顺利到达目的地。
(二)儿子眼中的腊八粥
送走了上学的儿子,回到家里收拾好碗筷,坐下来时才发现,明天即将迎来腊八的日子。毫无疑问,传统的腊八粥是腊八节必备的饮食,这也是我的最爱。自己可以到市场上买各式豆类,如芸豆、菜豆、黄豆、绿豆、蚕豆、小红豆、大红豆等,再加上黑米、薏米、百荷、芡实、莲子、糯米(白色)、大黄米(粘)、花生大枣…可配置的种类太多了,随心所欲,想怎么配置都可以,杂七杂八地混到一起,说是腊八粥,最好八个品种,在腊八节吃上一口八个品种食材一起熬成的粥,那才是名符其实的腊八粥,于是,我真的就是准备自己喜欢吃的各类食材,想熬制一个自己喜欢、家人喜欢的特色腊八粥。
可儿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小就不喜欢吃杂粮食品,无论怎么哄骗利诱,还是耐心讲道理,他就是不肯吃五颜六色的腊八粥或者杂粮粥,只是钟情于白色的大米饭,所以对于儿子眼中的腊八粥是最简单不过了——清一色的白米饭,而孩子爸爸也不是很喜欢吃这种食品,所以在我的家里,腊八节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情有独钟。这天,只是我一个人喜欢腊八粥的美味,而且钟爱的程度难以形容,这是一种情结和情怀,百吃不厌,每到一年一度的腊八节,我会专门特制一份自己喜欢的腊八特色粥,这是最幸福的时刻。
(三)我记忆中的腊八粥
我记忆中的腊八粥,非常特别,那是妈妈做的,金黄色的冒着热气,刚出锅的大黄米饭,老妈用小汤匙在猪油坛子里勺上一小勺,深深埋在黄米饭的中间,我马上端过来,自己用小勺小心翼翼地拨动着冒着香味儿的米饭,生怕弄露了,让融化了的一小点猪油淌出来,一大碗黄米饭,配上一小勺猪油,这就是我从小吃过的腊八粥,颜色金黄却很单一。
由于条件的限制,杂七杂八的配料都没有,偶而,妈妈也会放一些豆角豆,三三两两地镶嵌在大黄米饭里,象公主一样被黄米粒簇拥着,很香,香在口里,甜在心里,有时为了增加口感,老妈也会破例地给我加上一小勺白糖,那是我梦寐以求的格外待遇了。
老妈熬的腊八粥的具体细节,我从小便没有关注,但每到腊八节这天,天寒地冻的老土房子里,下午二点的晚饭,便是这简单却情意浓浓的大黄米饭端到了我们的眼前,吃上一碗,扛冻一天。腊八腊八冻死鸡鸭,可实实在在的大黄米饭,特别顶饿,可以给寒冷的天气里的我们,提供抵御风寒的能量,让我们不怕风霜不畏严寒,在三九四九的日子里,吃着难忘香甜的腊八粥,体会感受着老爸老妈的爱,再寒冷的天也不再严寒了。
老妈也会教我们唱歌谣:
“小孩小孩你别馋,
过了腊八就是年。
腊八粥喝几天,
哩哩啦啦二十三。
二十三糖瓜粘。
二十四扫房子。
二十五做豆腐。
二十六煮煮肉,
二十七杀年鸡,
二十八把面发,
二十九蒸馒头,
三十晚上玩一宿,
大年初一扭一扭。”
儿时的记忆总是沉浮在脑海里,让我无时无刻不想念妈妈做的腊八粥,还有扫房子,用报纸抹上浆糊糊墙……思绪仿佛已经飞回到了老家,回到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