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同学讲述了他16年夏天回家,因为路况原因车在村口抛锚,发生了一件奇事……
同学顺着门缝看去,他虽然很害怕,但是那莫名的声音即使害怕也勾引着人去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同学把眼睛凑了上去,他似乎看到了一团白色的烟雾,还有东西在烟雾里动。但是夜色太黑,人的眼睛没那么强的视觉,也仅仅看到烟雾而已。
同学一踉跄,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门缓缓打开,同学爹看到了同学,问:怎么这么晚?都寻思你不回来了,电话也打不通。坐地上干嘛,起来,你妈还没睡觉,怕你有事。
同学赶紧起来,进了门,四处打量大门堂里有没有异物。
同学爹:干嘛呢,你这孩子,你妈想你不行,快进去。
同学不多想了,赶紧进屋。
但是奇怪,屋里没看到母亲,他找了屋里三间房,一个人都没有。
他喊:爸爸,我妈呢?
没人理。突然的死寂让人不寒而栗,没有任何人的声音。只有电灯依然是亮着,只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让同学觉得这应该是现实。
同学喊:爸爸!爸爸!妈!妈!
没人回答,他害怕的要往大门冲去。一个人从他后面死死抓住了他。
他回头,一切又都消失了,但是迈腿的瞬间又被某个东西抓住了衣服。
他蹲了下来,抱着头,张大嘴喊:爸爸,妈,你们哪里去了呀!
他心脏跳动过快,慢慢开始意识模糊,他晕了过去。
过了很久的样子,他才又有了新的意识。这时的他,坐在在父亲面前,父亲依然说了同样的话:怎么这么晚?都寻思你不回来了,电话也打不通。坐地上干嘛,起来,你妈还没睡觉,怕你有事。
他起来,回头看了下刚熄火的汽车,车里似乎有个人在冲他笑。他拔腿往家里跑。
到了家里,他惊魂未定,母亲给他做了碗鸡蛋汤。
父亲说:你这回怎么这么晚,出啥事了?
他组织不了任何语言去回忆发生的一切,只能断断续续没有条理的讲,父亲脸变得严肃起来。
父亲:车里你看到东西了?
同学点点头。
父亲骂了句脏话,去里屋找了把道士用的青剑,又找了几张画了符的黄纸。
父亲把一张带符黄纸贴在他脸上,让他别动,过半个小时再说。然后一个人拿着青剑和剩下的黄纸出去了。
母亲叹了口气,说,这事还是落下来了,落俺孩儿身上了。说完抹了抹眼泪。
同学问:妈,怎么回事啊?你们也没跟我说过。
母亲:你知道梁家梁大爷家的孙女梁玉吧?
你刚才说碰到她了,对吧。
同学点点头。
母亲:你们年轻人,不信这些,我们年轻时候也不信。但是你想,今天,你能说清楚吗。
同学喝了口蛋汤,叹了口气。
母亲接着说:她小的时候掉进过阳台河,你知道吧,一村的人去河里找她。也是夏天,那时候阳台河涝的多,水也大。找了上下游一百多里,什么都没找到。
同学想起来了,后来所有人都以为梁玉被水冲走,被泥沙埋了时候。梁玉竟然自己站在了同学家门口,开门的就是同学,那时候同学兴奋的跳了起来,以为她再也回不来了。
母亲盯着他,他哭了。
父亲这时候也回来了,把符从同学脸上取下来。
父亲:没啥事了,都跑了,就怕这个剑。
同学终于放下心,母亲给他准备洗澡水了。
父亲接着跟他说:一会儿,你带我去你见到梁玉的地方。我们烧点纸。
他惊异:梁玉人好好的,烧纸做什么?她出啥事了吗?
父亲:明天应该就知道了,你不管,你跟着我去就是了。
同学稀里糊涂,父亲也没跟他说太多。他洗完澡,穿了裤衩背心,跟着父亲往村口走。
路上,父亲欲言又止,似乎有想说的又咽到了嗓子眼。
同学一路无话,拿着塑料袋,里面一沓阴烧,还有两根香烛。
在到村口还有一里地的时候,父亲让他拿出一小部分来烧,他应了,然后用打火机烧起来。
父亲跪着磕了三个头,他也跟着磕了三个。
走了有三米,父亲又让他拿出一小部分出来,还是三跪。
就这样,一里地的路硬是走了一个小时。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同学紧张起来,因为他似乎感觉到了一股和第一次进村时候一样的凉意。
父亲在村头插上燃起的蜡烛,把剩余的纸烧全燃了。
同学跪了下来,父亲站在旁边。
父亲:给梁玉磕个头吧,这辈子欠她情,你下辈子娶了她,就报了。
同学不懂,父亲没再说话。
回到家,母亲已经睡着了。同学不敢闭眼,困的实在熬不住也不敢闭眼,一夜惊吓。
早上时候,梁大爷的孙子敲开了门,哭着说着什么,同学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又过了一会儿,母亲来坐到同学床边。说:梁玉今天早上刚走,嘴里光说你回来了,说你名字。他们家里人不知道你回来,也不知道打电话问。梁玉病了一个多月了,突然就这样了。看来她最后想见你,你去送送她吧,可惜的孩子,才这么大。
同学眼泪掉了下来,旁边梁玉拉着他的手,似乎毫不在意母亲在同学身边,盯着他笑。当然,母亲也看不到梁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