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看完了《仙剑奇侠传(1)》。在满篇的价值观洗礼下,我去翻了翻胡歌的微博,看到了他和霍兄的合影,他俩长的好像。
快结尾处,晋元对着李逍遥说“人生若得一知己,死而无憾”。
勾起了我对另一部电视剧里台词的印象,《轩辕剑》吗?“千年的离别,可有一点不好受啊。”
在我磨磨蹭蹭过完了长达七周的寒假之后,离家前一天,我和我妈在云海酒店旁,我妈说,你干嘛要去南京,哦,是不是yellow在那里,你怎么总去找别人玩,真像同性恋。
贾宝玉在秦可卿房里第一次梦遗以后,一个小男孩的身体的懵懂在刚刚开始。他和袭人的撩拨,一个脸红一个心跳,一拍即合,转眼,警幻仙子所授便成就巫山云雨之事,不知这算不算学以致用和玩索而有得。
刚刚和袭人玩闹,听到可卿还有一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弟弟,便激动的从炕上跳了下来,嚷嚷着要相见,在得知相距甚远之后方才作罢。
推迟几日之后,宝玉又得知秦钟在书房,便也是下炕就走,被凤姐拉住,让秦钟过来,几人言语玩笑一番,秦钟方才出现。
说着,果然出去带进一个小后生来,较宝玉略瘦巧些,清眉秀目,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的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喜得先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
接下去凤姐,可卿,贾蓉,尤氏退场。
宝玉、秦钟二人随便起坐说话。
那宝玉自见了秦钟人品,心中便有所失。
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么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早得与他交结,也不枉生了一世。我虽如此比他尊贵,可知绫锦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头;美酒羊羔,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富贵』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秦钟自见了宝玉形容出众,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骄婢侈童,秦钟心中亦自思道:「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知『贫窭』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快事。」二人一样的胡思乱想。忽又有宝玉问他读什么书;秦钟见问,便因实而答。二人你言我语,十来句后,越觉亲密起来。
一时凤姐、尤氏又打发人来问宝玉:「要吃什么,外面有,只管要去。」宝玉只答应着,也无心在饮食上,只问秦钟近日家务等事。秦钟因说:「业师于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纪老迈,残疾在身,公务繁冗,因此尚未议及再延师一事,目下不过在家温习旧课而已。再读书一事,必须有一二知己为伴,时常大家讨论,才能进益。」宝玉不待说完,便答道:「正是呢,我们却有个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师的,便可入塾读书。子弟们中亦有亲戚在内,可以附读。我因上年业师回家去了,也现荒废着呢。家父之意,亦欲暂送我去,温习旧书,待明年业师上来,再各自在家亦可。家祖母因说:一则家学里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气,反不好;二则也因我病了几天,遂暂且耽搁着。如此说来,尊翁如今也为此事悬心。今日回去,何不禀明,就往我们这敝塾中来,我亦相伴,彼此有益,岂不是好事﹖」秦钟笑道:「家父前日在家提起延师一事,也曾提起这里的义学倒好,原要来和这里的亲翁商议引荐。因这里事忙,不便为这点小事来聒絮的。宝叔果然度小侄或可磨墨涤砚,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废,又可以常相谈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乐,岂不是美事﹖」
宝玉笑道:「放心,放心!咱们回来先告诉你姐夫、姊姊和琏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禀明令尊;我回去再禀明家祖母,再无不速成之理。」二人计议一定。那天气已是掌灯时候,出来又看他们玩了一回牌。算帐时,却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后日吃这东道。一面又说回了话。
两人初次见面,相互欣赏,心生好感。
偶尔把这两个人物换一下,比如,把贾宝玉换成韩国某欧巴,秦钟成了某小户人家的女儿,两人在哪里那里初次见面。此情此景似乎大量出现在现在各种偶像剧当中,不觉违和。
秦钟是贾宝玉的第一个同性的玩伴,初次见面,相谈甚欢,相邀上学。
要知道,宝玉兄最不喜的事情可就是上学了,他老爷子贾政为此可以说是恨无法。这一次,他为了能够和秦钟在一起,主动提出去上学。贾母王夫人一听宝玉要上学,喜是自然,哪里还会考虑他上学是为了什么,自然同意。
宝玉在去上学的那一日,磨磨蹭蹭,给贾母王夫人等等,再被贾政狠狠教训了一顿之后,再辞别了黛玉之后,变去了大概一公里以外的地方和秦钟一起上学了。
学堂上,全是男生。
贾家的学堂,贾家的男生。
并没有发生大家印象中这样书香门第应该有的场景,整天之乎者也大学中庸的大概也只有贾代儒一人而已。
幕后,就是贾宝玉和秦钟和香怜,金荣贾瑞薛藩这些个男孩子的黄埔军校的故事了。
不知道贾政如果知道了贾宝玉在学堂里的所作所为所言所与之后会不会为自己的紧箍咒没有效力而感到震惊,为自己的儿子竟然说出这等污秽言语做出此等逆子之事而愤恨呢。不知道贾宝玉和秦钟的这些行为算不算得上临行前被嘱咐不要和那些坏孩子玩的坏孩子呢,如果这都不算坏孩子,那什么才算坏孩子呢。
这样算么:
刘老师,你说我帅不帅,我说帅,你说我是不是百分之一百的帅
应该是有那么一段时间,男孩子只和男孩子一起玩。我们那个时候去上学,也并不是为了那些排列组合,起的早早的,好像是为了去见前天昨天仍旧意犹未尽的某个人,某些人。
那个年代,是黄埔军校刚刚开张的年代吧。
我们对于生物书的那一课都很好奇,都等着老师讲,可是到了那一节,老师说自己自习,于是我们找到了小电影。我们一直都生活在老师家长和政府为我们营造的红色阳光纯净的环境下生长。
可是有些下流的行为有些粗俗的言语,你们说家长或者老师知道了之后,会不会大吃一惊然后义正言辞的制止,最后拉着自己的小孩说不要和那些坏孩子玩,他们没有救了。
有时候在大人面前,小孩任何一点差错,都被看成不可救药。而这评判的标准,也是在于大人。
我从小到大听过一句话:学校就是好好学习的地方,读书就该好好读书。对于那些性冷淡的大人来说,什么事情都是一码归一码,读书当然也就是读书。但是对于我们这些正在吸水的小棉棒来讲,读书绝对不是仅仅的读书。
我现在在设想,如果那个时候我们的家长发现了我们创建了黄埔军校,那个场景会不会很搞笑。
大人们估计忘记了自己也是那个学校的学生了吧。
我不只一次的听过有人说贾宝玉搞同性恋,金庸先生也说过,韦小宝比贾宝玉好,起码韦小宝不搞同性恋。
当时听起来,甚是有理。不过,大家大概忽略了宝玉认识秦钟的年龄了吧 。如此类比,韦小宝的伴侣应该是他的康熙皇帝,他二人的情感也不会输给鹿鼎公和他的七个夫人。
有些科学研究表明,同性恋是生物界的一个普遍现象,比如鸭子也有同性恋。这里我越发不能理解,为何一向标榜自己与其他动物不同的人类在这里却在寻求动物界的认同。
或许,情和性本来就是分开的呢。
你们说,如果我们自己身边最后只剩一个异性或者我们正在通往这个结果的路上我们是更幸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