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我直颜
我住在七楼,居民房。
她住在对面二十几楼,小区房。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不知道她具体住在哪一层,因为隐藏得太过神秘。她也不认识我,只是每天好奇的喜欢往我这个方向看。
开始的时候,我没有注意,慢慢的我发现某处窗前有一盆花,鲜红色,放着的位置极明显,娇艳欲滴的朝向我的方向,不知名,我也慢慢的时不时的目不转睛的看向那高楼的某处。我没有太在意自己的举动,毕竟这是在家,我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别人爱看不看爱讨论不讨论。家即是释放真实的自我的地方,在家的我才是真正的自己。
我住在七楼,她绝对知道。这也是顶楼,有个阳台,阳台不大不小不宽不榨刚刚好来回走动看书晒太阳晒衣服。我家是向阳面,她的高楼是背阴面。有阳光的时候,她看我这边可能有些灼眼,但光的反射应该不会很强。毕竟,有一定的距离和室内等一系列的环境影响。这时,我看她那边,则需要把眼前遮起来看了。在这里好的天气极少,大多为阴天,其余的是雨天和大雾。看向“远方”的风景,什么都不能阻止我们。
我在想,对方是谁,为什么要偷窥有何种目的,是自己的房子还是租的,是什么职业,叫什么名字………
她在想,对方为什么常常在阳台上看书,为什么常常洗衣服却房间那么乱,为什么他有白大褂,难道是医生吗?知道对方的名字联系方式就好了!!!
虽然我不认识她,但我愿意告诉高楼上的她的疑惑:我喜欢背着阳光看书,因为暖和;洗衣服只是没得换了,房间那么只因为上班太累没时间整理;我不是医生,我是护士,少有的男护;我姓莫名染,联系方式你可能不需要了,因为你天天可以看见我,当你看不到我了,我便从你的生命消失,你也可以更好的转移目标。
我觉得,能被偷窥,我是幸运的,因为四周那么多人,你只宠幸我一个。
她偷窥,我不拒。她不看,我照样。我们都看得那么坦荡,从不觉得害羞,有时候甚至有些欣喜。因为我只是臆想猜的,她则真真切切亲眼所见的。
我知道,那么远,想要看清“远方”,必备偷窥神器——望远镜。
而且,这种望远镜能把远物很小的张角按一定倍率放大,使之在像空间具有较大的张角,使本来无法用肉眼看清或分辨的物体变清晰可辨。
也许,拥有一个自己的望远镜,是我们小时候看打小日本鬼子时,参谋长用望远镜来打探敌情的不废一兵一卒的运筹帷幄之中和决胜千里之外的意气风发豪情万丈。
这也是我的愿望,那时纯粹的愿望,身子则躺在草地上,天马行空神游万仞,放牛时,用望远镜来看远处的山,看远处的湖,看远处的人,看是不是和我们眼中的不一样。
可惜,那时我没有,也没有能力拥有。
可惜,现在我有能力有,却不那么想要了。
生活在大城市,买一个望远镜,被别人看到难免会联想到你是个偷窥狂。毕竟,现在的人就喜欢以自己思维模式运作,不分青红皂白的怀疑。
我就想问,去乡下旅游,拿望远镜,就是欣赏风景;军人拿着望远镜,就是打探敌情;城市里拿着望远镜,怎么就成了偷窥狂?
我觉得,就如GAI唱的《苦行僧》里说:“看我的鞋儿也破,我的帽儿也破,看我的袈裟也破,但我的心比你干净得多。”
而我会潇洒对别人说:“看我拿着望远镜,看你丑陋的面目邪恶的心。”
生活在大城市的我们,整天就是在高楼大厦里急急忙忙的工作,要么就是工作的路上,因为我们没有外面的世界,只有自己的圈子,这个圈子就像古代皇室打猎的“苑囿”,使你慢慢地被环境逼到极限,或是抑郁,或是大病,或是崩溃。
她为什么要“偷窥”?
因为她需要放松,只是想看看远处的风景,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偷窥。
在有限的空间里,看到世界的精彩。
不妨学学她,学她何不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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