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怕冷的人,一年中的这个时节最难熬。北方没有暖气,南方没有秋裤。碰巧我就是这样对冷束手无策的人。手脚冰凉,缩手缩脚的日子,就在一场瑟瑟秋风和绵绵秋雨后如期而至。
在一个叫咪咕的店的咖啡馆开了一个会。来了几次,我总好奇店里的猫去哪儿了。妈妈发信息说家里的猫咪又快生了,我问今年第几胎了?妈妈说记不得了,谁记这种事,我竟觉得又好笑又心疼。
扫了一眼靠墙的书架,大多是装点门面的网络书,很惊奇看到一本《包法利夫人》(包法利夫人曾是我大学毕业论文的女主角),跑上前去,像是看到我久违的姐姐那般亲切,捧到手上竟粗糙得我连拍照的欲望也没,封皮隐晦得充满色情意味,纸张粗糙无比。咖啡店有聊天的闺蜜们,手机压在书本上的学生们,低声谈事的男人们。人与人之间界限很分明。
散会后已经华灯初上,路上车辆川流不息,不安的汽车鸣笛此起彼伏。我们都急着干什么呢?呼吸着新鲜的汽车尾气,分手说再见,各奔东西。饿的前心贴着后背,更愈发觉得冷,去吉多方点了一碗面,色泽味道都那么有食欲。暖暖地散步到家。
今天读完了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说来惭愧,这是半年来认真读完的唯一一本书。主人翁亚特斯克兰德放弃舒适的生活,半生漂泊,终于来到人迹罕至的荒岛,内心安宁,与一个土著女人结合,一边疯狂画画一边生活,完成了被缠绕的梦想,当他的画散落民间,价值连城,而他已痛苦死去。月亮和六便士,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是令人痛苦的么?是的啊。
朋友王小姐从小练习琵琶,学习成绩一般可至少顺利大学毕业,大学期间也幸福延续琵琶梦,毕业后就业困难,选择嫁人生子。娃大了想出来工作,在家呆烦了,想着随便找一个什么工作呢,轻松一些,工资高一些。我拍了一下她脑瓜,你想什么呢,傻白甜,哪种工作在那等着你这孕傻妇。姑娘不听,毅然决绝地投入求职的大部队,没过两天,丧气地回来。我问她,你还喜欢琵琶么?她认真地点头。想以此为生么?她认真地点头。那你还跑去辅导班给人看孩,干啥子。浮躁的社会,一切向钱看,多少人睁着迷茫的大眼睛在街上游荡。更不用说,从一而终地爱着一个事情的人还剩多少呢?喜欢就坚持学,争取把你喜欢的让更多人喜欢,多幸福的事呢。我明白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只要你朝着这个方向努力,总会有机会的吧!她点头。回家屁颠屁颠地回家看孩子,事实上她孩子才一岁多,还很需要她,我说你一边看书一边看孩子吧,两不耽误。
月亮和六便士,是一个永恒无法讨论完成的命题。如果我们现今没有能力把月亮变成六便士。可否在数六便士的时候,有时间抬头望一望那轮孤独的月亮呢。
此时,无论有没有人拥你入怀,温柔牵你走天涯。还是你依然裹紧外衣,孑然独行。都记得,冷的时候吃碗热面,累的时候,十分钟也是休息。最重要的是,再忙也不要熄灭心中那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