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其华的《奇妙的缘分》从一场梦开始,讲述了殡葬行业做司仪的“我”与一个叫田岚的有夫之妇的奇妙恋情。故事情节安排巧妙,田岚丈夫的因车祸不幸离世促使田岚和“我”的关系顺理成章地更进一步,成就一段奇妙的缘分。结尾“余晖落尽时,我说岚岚给你个惊喜。我打开了后备箱按了花圈的开关,一个亮着灯心型的玫瑰花捧,呈现在她的面前,灯光落入了她那如星河的眼眸里。”展现了一幅充满爱和温馨的画面,预示着这对恋人无限美好幸福的生活前景。
但是文章作者写文时不拘小节,或者说不注重细节,致使文句粗枝大叶,尤其是“的地得”的使用完全不合规范,以至于一度让我以为现在已经取消了这三个助词的不同用法,统一为“的”了。
我想起小时候,大约二三年级吧,老师强调乘数被乘数的时候,我小小的年纪就感到了这是多么繁琐。因为不管怎么排序,写到前面也好,后面也罢,乘得的积不总是一个数吗?再说了,就单从意义上讲,二乘三表示三个二,难道不也是二个三吗?比如把六个糖分成三个二,也可以再堆一起,重新分成二个三呀!最后联系实际来说,三个二糖和二个三糖分给两个孩子和三个孩子都是可以的呀!所以当时我是很反对严格区分被乘数和乘数的,总觉得是多此一举。后来的事实也确实证明我当时的认知是多么超前,多么英明,想起来就不由得骄傲自豪。
还不止这一件事,好像这样的创造性思维(姑且把它叫作创造性思维)不只这一个,我记得的还有对女人用的卫生巾的改进想法。初来月事时我已经十六岁,但那个年代还在用卫生纸。卫生纸的使用有两种,一种是直接叠好垫内裤上,粘不牢固又容易湿透渗漏;另一种是把卫生纸巧妙得叠成中间方厚两边尖薄的长条,塞在两边有松紧带压住的卫生皮带上,卫生带上有绳子系在腰间。卫生带算作当时最好的月事用具了。这种用具麻烦不说,卫生纸还常常被洇湿成两截或者更多节,又不透气,诸多不便。
我那时就想,诸君尽管相信,我绝不说谎,现在的卫生纸应该本该是我的原创,只可惜那时只是想想——要是用卫生纸或者棉花等吸水的材料制作成一条一条的东西粘在内裤上,那该有多方便啊!
说这么多,又回到最初的问题上,是不是语文里“的地得”如此繁复难懂的使用规则也要随着时代的发展而逐渐淡化,或者会规定干脆统一?就像许许多多流传至今已经被传得失去最初的意思的成语一样,也会因大家的误用而简易化了呢?
这还真是个问题。不过我不希望那样,因为这三个de还是有其非常重要的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