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一片奇怪的草地上,它是灰色的,还有些橙黄;灰色的有点像水泥,但它的确是草。
我站起来,走进一户农庄,从一个简陋的小房子里冲出一个被链子拴住的人,他冲我怒吼、呼号。似乎惊动了房子的主人,他出来了,噢,不,应该是它,它披着高贵的草披风,我不敢确定那时什么草,也许是茅草吧。它摇晃着戴着铁环的尾巴,它站立着,对没错;它伸出毛茸茸的、修剪的整齐的,爪子,招呼我走进房子,我跟着这位贵人,我们颇有默契的一言不发(这很不错,因为搞不好我们都不懂对方的语言),但看得出它是一位绅士——只是没见了帽子。
它礼貌的带着我参观了它的房子,噢,不,可以说是“他”了。他是位绅士,他带我参观了他的房子,房子很棒,只是,好像少了那么点什么,让我想想,额,它没有床没有电视和电脑,也没有那么多的桌子,有一个不高的柜子,它的地面铺满了地摊,说不出是什么名贵的皮毛。它还有一个书架,对了,它还没有厨房。
现在,他好像在给我准备吃的。我很担心他会给我送来什么,于是我看了看屋外那个被拴在那间小房子里的那位,先生吧——他正在趴着玩手机,还大啃着汉堡。
这是,我听到了一声狗吠,于是我又醒了……
我的天,那是个梦,奇怪的梦,但还好只是个梦,对,真棒的,是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