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来到江边。
江水是梦悠悠的。听到的是几十米开外的江面宽阔如从前,“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船舶靠岸时,没有以前码头的人声嘈杂。月色正好,空气中已经凝滞许久的机器轰响声,现代化的工业进程显得和长江一览无余的大视野格格不入。东北方向正是久负盛名的长江大桥,夜晚桥梁上的灯光,连接起江水两岸的未名河堤。
不知道以前的长江两岸是否到了一定的地界,忽的便一霎那间闪过两道重重的“城墙”,以绿荫嘉木铸成,两岸偶尔会有野生猿猴的不住啼鸣。这倒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致。有一种说法是,据考察在唐代时,当途径三峡(巫峡 瞿塘峡 西陵峡),那时候人们会很自然地听到从开阔的江面传来猿的啼叫,那声音极为震撼。为什么这样讲,因为这是一种人类对于天地大美而不言的情感。而宋代以后的诗词中也多有描绘三峡风光的,只是后世的猿啼想来也许只是一种似猿的动物,也可能是猕猴,只不过有了一些文学上的加工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