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喜欢这两句诗,它能给人些许希望,至少能保持对未来的信心。当然题目和内容并没有什么关系。
大概没去过的地方都称得上远方,没得到的人都比较难忘。这不心酸。去不了和得不到的感觉还是很爽的。眼前的苟且一件接着一件,心里也倒还是毫无波澜。
毕了业,结了婚和准备结婚的人越来越多。我们商量着怎么去随份子怎么去参加婚礼,但又像失去一个个朋友一样。和朋友聊天,嘴里会自然地冒出脏话,但觉得很亲切却又似曾相识。从大一的过度兴奋到后来无欲无求,还会想起许多某些时刻自己的内心感受。我想起毕业离校的前一天晚上,我和腾腾买了吃的,在黎明湖的长凳上,用两个勺子舀着半个西瓜;我能想起和志鹏一起去夜市、一起去旁边学校玩、一起在大雨中打球的场景;我还能想起自己躺着床上调侃瑞哥的画面;还有无数个在十里香度过的傍晚。当然有很多回忆。即使现在把我们聚在那个场景里,也许都不会有当时的心情。过去了的,是平凡的,也是珍贵的。
大一开学刚到寝室的时候(开始时是308),腾腾已经来了,我把东西放下之后准备出去。腾腾给我50块钱,让我帮买一个万能充。我在路边的亭子买了一个。后来他说没使几天就坏了,没好意思说。我说:你说了也没事,我也不会再给你买一个。
某一天的早上有课程,是什么课也记不得了,应该是不怎么点名的课,所以我懒得没起床也就没去。瑞哥回家了,只有腾腾和志鹏他两背着书包去了。早上的课从八点到九点半,我在九点的时候起床准备看比赛。在大约九点五十的时候,也就是正常的时间点该从教室走回寝室了,他两没回来。中午吃饭的时间快到了,我趁着下课时间还没到就到三食堂吃了饭,回到寝室,他们还没回来。大约十二点钟,我正坐在凳子上看着电脑,突然腾腾推开门,两个人走了进来,说实话我第一反应都懵了,然后就是咧开嘴笑得不行。两个人从头到脚,除了脸上没有,剩下前面的衣服裤子鞋都覆着薄薄的一层灰。这个场面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两这是干啥去了”?“搬冰箱去了”。“我擦,啥玩意儿,搬啥冰箱啊”?!“班长叫我两去的,一人一天80,干了一会儿,不行太尼玛沉了,就回来了,然后在四号门外的包子铺吃包了花了120”。哎呀,就这事儿,现在想起来我都想笑啊。两二货。
我觉得自己很糗的一件事,我都没说过。冬天的体育课是学溜冰,在厚德公寓前面的冰场。当然我对这项运动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每次都是跟着体育老师学完,自己溜几圈,然后就是和志鹏或者别人站在旁边有雪的地方,聊天或是没头没脑到处看着。这一次是我自己,我没有到旁边。我滑了几圈后在站在了集合的地方,当然不是正中间,是在偏外一点点的地方。我就那么自己站着,不知道要干什么,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了哪儿,总之不知道自己在想啥。忽然对面滑过来一个姑娘,我本来就四处看着,然后就不自觉看到了她。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盯着看,可能是因为她正面滑了过来,大约只有2秒钟,在她距离我身前大约2米的时候,我站着打了滑,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没有抬头,我在笑。我看到了姑娘也在笑。之后我便确认这一幕没有人注意到,因为如果有的话,他们会来嘲笑我。
冬天的下午,从主教下课回来。我们分散着走,我在前面。志鹏和瑞哥几个人在后面,我听到了志鹏的歌声,他一向都这么豪放。刚走过花坛,从马路牙子上走下来,本来豪放的歌声突然断了。我一回头,志鹏一个人趴在地上,脸上的眼镜歪歪着,咧着嘴说了一句“我x,真疼”。我不知道我的描述有没有画面感,但是当时确实太逗了。
志鹏是甘肃人,刚开始听他说话,就像在听一个用树叶当做裤衩的原始人说话,一个字也听不懂,比英语听力都难,连选项都没有。腾腾是河北衡水人,我刚开始被那个可怕的衡水中学所吓到,高中的时候天天跑早操就是从你们那儿学到的。腾腾说话语速比较快,也是带有点儿方言。瑞哥是黑龙江人,一听到志鹏打电话,我两就相视一笑。最可怕的话,他说的话你听不懂,你说的话他能听得懂。瞬间觉得好没安全感。后来大概一两年的时间,他的东北话比我们都溜。
没事儿我说的都是能说的,不能说的没说。
这几天走在外面的街上,有很多人很热闹。路的两旁摆起了卖对联的摊子,路口有两个卖糖葫芦的简易三轮车,孩子依然吵着哭着要买糖。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