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澡回来,今天学校澡堂人不多。在澡堂我想得最多的是关于百度为何叫度娘的段子。
不知谁说过 不可让一日闲过,这让我对这周的所作所为很有罪恶感。回想这几年,一直也没有一个理想支持着我,我好像也没有多么努力过。只是我不相信有荒废的时间,这样让我的心里好受一些。
这两天导助让复印大二得的证书,看到舍友拿出一堆证书奖状,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当然,这两年一直跟抑郁症纠缠,我也不应该对自己要求太多。同学又张罗着报计算机二级了,他说以后评职称的时候就不用再考了。前几天看了闾丘露薇写的一篇文章,大致是说现在的大学生变得更加“社会”了。里面写道她与清华大学的学生会主席聊天,对方西装笔挺,一脸严肃,她都不好意思开玩笑了。当然,出了名的闾丘露薇是以一个成功者的姿态在叙述这件事,顺便提一下,她是去那所大学演讲的。我能够理解她文章想要表达的意思,任何人都能够表达类似的观念,只不过有的人人微言轻,而且文章的署名如果不是闾丘露薇,这篇文章对于我可能只不过是《读者》或《青年文摘》里一篇读来不错的心灵鸡汤。
我知道了自己一直以来回答同学问题时的踟躇来自何方了。
其实仔细一想,我已将成为了童年时想要成为的样子,只是谁小时候想的都不全面,所以肯定是我遗漏了最重要的部分。记得大约是初中我第一次知道有抑郁症这么回事的时候,我就隐隐觉得会与它有次亲密接触,妈蛋,果不其然。这让我第一次感到了自己与命运的神秘共振。
其实,我跑题了。
继续说证儿的事。
我其实知道自己内心对于“人生应该如何度过?”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知道自己希望得到什么,无非是钱、美食、妹子,与他人无异。同学所说的为作家梦奋斗无非也是为此。而我,只是不敢多想,再没有比梦想对我更加奢侈的东西了。我也渴望拥有梦想,只是当我在医院做检查的时候,我觉得能够平凡的度过这一生就是我最大的梦。所以当听到周围人谈论那遥不可及的梦想,我一边轻蔑,一边羡慕。当他们倾诉他们的烦恼,我真想让他们代替我生活一天,甚至当他们在我面前大快朵颐的时候,我都在慨叹命运的不公。
当然,也许是我的圈子太小,当然,谁活着都不容易。“命运如此,休论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