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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都很疲乏,这不仅是躯体的沉重,还是心里的疲倦与无力。
重听了应童老师的微课《应童的命运》,对内在孩童、内在成人和内在父母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我常常忽略了内在孩童的声音,我的内在孩童在呐喊,每次内在成人和内在父母都出来把她镇压住了,以致于那个内在孩童永远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很无助、很彷徨的蜷缩着。
导师班回来后,那一个星期我都像打了鸡血似的,生活充满了希望和激情。一个星期过后,遇到了以前碰到的一个功课。智哥再一次找我了,我陷入了混乱和情绪之中。大哭一场过后,我明白了自己的功课。原来我是心理的需求大于生理的需要,我内心需要的是找一个爱我、疼我的人,并不是所谓的仅仅满足于生理的需要。内心清晰了这一点,那么智哥这个人对我来说就没有以前那么恐惧了,卡的那一部分就开始流通了。
说说这个过程,当我看见他的时候,引起了我一系列的心理斗争。内在小孩、内在父母和内在成人不断在互相撕逼。内在小孩很渴望有人看见,有人关心,很想有个人抱一抱,告诉我说:你并不孤单,无助,我在,我有力量。内在成人这个时候立马说:你要独立、你不能依赖别人,你本身没有力量别人是给不了的,你一定要坚强独立。内在父母说:不是刚上了导师班吗?你怎么又这样了?你真的是没救了。
当内在的情绪压抑到了一个极点,它就像一个火山爆发似的,喷涌而出。哭的好伤心,好无助,这个时候任由内在小孩的发泄,我看到她缩卷在一个角落,我不由的很心疼。我俯下身来,拥抱了内在的小孩,我看见她的无助和无力,我一点都没有抗拒,我边哭边抚摸着疼的胸口。这个时候,哭着哭着,内心孩童忽然说:我不能这样下去了,我要站起来。很神奇的是哭着哭着就不想哭了,内心生发了一丝力量。那是一种很踏实、笃定的力量。原来这就是危娜老师说的:只要亲自去经验才会生发的力量,这股力量别人给不了也带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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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由于身体的原因,我总是很疲惫,无论我睡眠时间多么充足,上午到了十点几左右,我就累的睁不开眼。听微课、看书更是累,但凡要动脑子、花精力的我都很累,精力跟不上去。
这时的我很焦虑,我感觉到惶恐不安。对于工作,我觉得我在得过且过,并没有尽到我最大的能力,我感觉到自己没有价值感。对于生活,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处理好和家人、人的关系。对于自我成长,过两周要考社工了,我现在还没有看书,要准备公开课我还没有备课……
一连串的事情令我觉得好烦、令我无形中感到压力,这几天起床内心又出现了焦虑感和不安。我很想摆脱这种状态,我没有去连接我的内在小孩。我听信了内在父母的话:搞搞搞,整天都是这样,还敢说上过导师班,文章也越写越差了,同学们和应老师、危娜老师会不会笑话你自己。内在成人不断对我说: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可以陷进去,你要用导师班学到的东西去疗愈自己……
我以为我已经很理智了,但这没有用,情绪还是不断回来找我,我更加焦虑和不安。一位长辈提醒:为什么不接受现在的状态呢?现在的身体状态不允许,那就接受这种没精神的状态。
这句话我当时没有听进去,下午一下班我就回家睡觉了。整晚我自己一个人度过,或躺、或坐、或睡、听音乐、看书……
内心已经不想和别人倾诉我所谓的痛苦,我只想好好和自己呆在一起,我要连接我自己的内在孩童。当我慢慢感受我自己时,我感受到了对自己的不接纳。我不接纳现在我工作的状态,我想工作的出色,我想得到领导的认可。我不接纳我生活的状态,我渴望别人看到我时,感受到我的蜕变,也就是一种被看见和肯定的需求。我不接纳自己的成长速度,我渴望自己的每一个方面都快速变得更加优秀,我还是活在被看见和肯定之中。
看到了自己对自己的不接纳,看到了自己是那么的不爱自己,突然想到危娜老师那句话:我为我负责,我很烂,我为我的烂负责。我现在身体很累,精力跟不上去,那么,我为我的没精力负责。我成长的速度很慢,很好啊,我接纳我自己的慢。
总之,我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你又怎么样?我就是这样,我接纳我现在这个烂。
第二天睡醒,内心很踏实。往日的焦虑和不安已消失,平静代替了它们的位置。虽然我还是累,但我已经不抗拒了,我平静的感受着这种感受。内心深深的感悟:原来连接自己的内在孩童、看见自己的内在孩童的力量如此强大,看见即疗愈。
想起了危娜老师和我做的那个个案,我不接纳自己。当我现在真的去尝试接纳我自己,无论我多么的烂,我都接纳。这个时候,力量就生发出来了。这是一种踏实、笃定的内在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