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幸福有时候就是内心一股脑儿的感受。黄昏的路灯下:
橙色灯光让冬日的树枝变的
委婉肃穆似乎兀自散发开柔和之气息
她们清晰而又异样的沉静着
每一弯曲的枝丫
都像是在露出舒心的微笑
独自奋力的向天舒展着迷人的姿态
叶虽无, 花不在,亦无果。是只因是寒冬么,她们才不被突破这一规矩。不是的,这是冬树的自然习性所惯有的。
这天气里,谁能比的过树的经冻、挨饿和康健。没见树吃过什么饭,喝过什么油,当然,有了阳光,水分和土壤,她就自个儿活的很好。在任何一块自然的大地上,她们一般都能很好的存活下来,也许再移植进南极冰雪大地上去,她们未免不是不可以存活的,只是根须必须足够的粗,足够的长,足够的深。
想象一粒树种,栽种在冰川里都是万分困难的,更何况梦想它能生长。
多少个日子, 多少个夜晚, 她们同寒霜一起同舞,她们默默中唤醒了黎明,又默默在夜色笼罩着送走了一轮明月,又一轮星辰,周而复始的。在光阴似箭生命如醉的蜜月期,不见树木的衰老,只见它们的长青和隐隐于枝丫间的月色。
为一生活的自然挺拔而放怀开阔 ,这是她的品质和属性。
落霞无印,冬树无声。
尘世的喧嚣和街头往来穿梭的机车似乎也无能打断这久别的思绪。
心中默唱着“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心神一下飞回八十年代那辽阔的遥远的边疆,那是离兵团农场通往边境霍尔果斯口岸的一条村子的碎石路面上,也是这么行走着,只不过周围飘舞着漫天的雪花,心跟雪花一样在尽情的飞舞着,还多了几个一生初始玩的最好的同学,我们在一起,踩着落满了白雪的砂石路,格叽格叽的,在两排高大的柏杨树间、墙壁胡同间、田垄地坎上,还有淑芳同学家的小院里,白茫茫一片的世界里欢声笑语的行进着,从没有感觉最遥远的西北边陲是会被祖国遗忘的一块角落,我们和同时代的祖国其他地方的少年、青年一样,渴望祖国的繁荣和富强,渴望中华民族之崛起,雄于人间和地球。
有青春和知识的地方,有人烟和同学的地方就有欢乐吧。
范云海,刘杰,殷亭爱,彭士哲,朱雪健,艳子,李淑芳,张瑛我们几个高一的同学,利用寒假赶去离县城百十公里之外的一处兵团乡下的农村里过年。
这一幕,永远在脑海里。
这个冬天,截止到三九了,城区还不见落雪。怀念那个落满雪花的冬季。
人生按照自己的意图去存活了,去行走了,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去遗憾的呢。也许,这人太容易满足的了,常常不自觉就陷入小小的沉思和陶醉中。
每一株活着的树,无论大小,粗细,精壮,只要不去人为的砍伐,她们会主动适应气候,活的很好。
2018年1月15日下班归家途中偶感,1月18日下午2点前,北大东便门等候进校,在阳光照耀下,晒着路边的太阳整理。
2018年1月19日。第一存在简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