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以下记录,纯属个人感受,应该还有很多我自己的投射,也就是说,跟事件中的那个人没有关系。同时,也感恩那个人的出现,让我看到了自己内在的一些东西。
02
那次在工作坊,其实还有一个让我不舒服的地方的,而我,就是现在才可以跑出来看到它,面对它。
工作坊学员十来个吧,有我熟悉的,也有我不熟悉的,有我见过的,也有我没见过的。
A是气场很强的,我能感觉到。不知什么时候,我还感觉到A带有攻击性。当然那只是对我而言的攻击性,其实A并没有做任何事情。所以这种我感受到的攻击性应该是一种很强的投射。由此,当我感受到A的这股能量的时候,我是很不舒服的。
还有,在工作坊里,A遇到B,两个人特别投契,而她们之间,也有共同点。当我听着两个人之间的热烈讨论,我感到那股让我受伤的能量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她们没有对我做任何事情,但是我却有一种很孤立无援的感觉,很孤独的感觉。
我知道,A是A,不是我的投射。于是我还是勇敢地尽量随着自己的意愿跟A接触了一次,然而A的三言两语,就让我感到被误会,A的语气让我感到这种误会让我特别受伤。而面对如此种种,我甚至没有解释。不想解释,没有力量去解释,没有力气去解释。就是这样。
后来,我就对A特别害怕,特别小心翼翼,不敢轻易反抗,也希望尽量保存自我,不敢靠近,又希望可以澄清自己(看来我对这个误会还是很在意的)。
02
以上这一切,都让我很难受,说不出的难受,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这个而难受。
回来后我经过不断地努力,清理,个案,扎根生活,我才慢慢走了出来,我才有力量去承认,是的,这个事情让我很难受,我感到压力的存在,感到现实的残酷,我原来的模式一下子全部回来了。
现在看来,原来我这个投射其实就是我小时候我眼中的母亲的能量和气场。
当我还没有跟母亲和解的时候,我确实没有力量和勇气去面对它。
而现在,因为我前段时间跟母亲和解了,我很自然地就回到那个场景,去面对、去感受,那股在那个时候让我不舒服的能量。接纳它,感受它,欢迎它。
而我感受到的压力和残酷,可能就是我原来模式中给自己涂上的生命底色。
感谢那个人的出现,给了我一次重要的机会,去看见那个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