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艺】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You Are the April of This world

牧羊人 笔汇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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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Are the April of  This world

Ode to Love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一句爱的赞颂

林徽因

I think you are the April of this world,

Sure, you are the April of this world.

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Your  laughter has lit up all the wind,

笑响点亮了四面风;轻灵

So gently mingling with the spring.

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You are the clouds in early spring,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The dusk wind blows up and down.

黄昏吹着风的软,

And the stars blink now and then,

星子在无意中闪,

Fine rain drops down amid the flowers.

细雨点洒在花前。

So gentle and graceful,

那轻,那娉婷你是,鲜妍

You are crowned with garlands.

百花的冠冕你戴着,你是

So sublime and innocent,

天真,庄严,

You are a full moon over each evening.

你是夜夜的月圆。

The snow melts,with that light yellow,

雪化后那篇鹅黄,你象;

You look like the first budding green.

新鲜初放芽的绿,你是;

You are the soft joy of white lotus

柔嫩喜悦

Rising up in your fancy dreamland.

水光浮动着你梦中期待的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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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e the blooming flowers over the trees,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You're a swallow twittering between the beams;

是燕在梁间呢喃,

Full of love,full of warm hope,

——你是爱,是暖, 是希望,

You are the Spring of this world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这首诗发表于1934年的《学文》上。关于这首诗有两种说法:一是为悼念徐志摩而作,一是为儿子的出生而作,以表达心中对儿子的希望和儿子的出生带来的喜悦。

四月,一年中的春天,是春天中的盛季。在这样的季节里,诗人要写下心中的爱,写下一季的心情。诗人要将这样的春景比作心中的“你”。这样的季节有着什么样的春景呢?

这样的四月,该如苏东坡笔下的江南春景。那鹅黄,是韧放的生命;那绿色,蕴含着无限的生机;那柔嫩的生命,新鲜的景色,在这样的季节里泛着神圣的光。这神圣和佛前的圣水一样,明净、澄澈,和佛心中的白莲花一样,美丽、带着爱的光辉。这样的季节里,“你”已超越了这样的季节:“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伴春飞翔的燕子,美丽轻灵,带着爱、温暖和希望。

三年前,当我还是一个文艺女青年的时候,对这首诗简直喜爱到极致,甚至于中英文版都熟烂于心。迷恋于林徽因的蕙质兰心,唏嘘于梁思成、徐志摩、金岳霖与林徽因的爱恨纠缠,同时也向往遇见一个把我当作他的人间四月天的文艺好儿郎!

“  Your  laughter has lit up all the wind,

笑响点亮了四面风;轻灵

So gently mingling with the spring.

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这是何等的活泼俏皮,其中夹杂一丝可爱,让人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林徽因少女时代处于徐志摩时脸上的娇羞腼腆。作为诗人的徐志摩一见到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的林徽因立即被迷倒,便急不可待想要拜倒在其石榴裙下,于他而言,林徽因就是他的四月天,轻灵、聘婷、鲜妍。徐志摩的爱不伟大,爱而不得,就转身去找陆小曼。相见时爱得一发不可收拾,分别时心心念念,但也确实做到了“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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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而言,金岳霖的爱才是最伟大的,爱而不得,宁愿相守。一入情门深似海,从此他人是路人。金岳霖一生未娶,金岳霖是理智的,他知道林徽因是有家庭的人,自己也没有要求的太多,为人敦厚的老金觉得只要见到林就很高兴了。即使在抗战爆发期间,金岳霖依然默默照顾着林家,他的爱,坦诚而不隐匿,伟大而不失风度!在林徽因离世之际,一句"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更是表达了自己的扼腕和爱慕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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