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物在对话,那战后的年代,在日本。一个人说:“那种脏生活我受够了,可又不知道干什么好”。这句话出自村上龙的《无限近似于透明的蓝》。各位看官,这句话描述的个人状态熟悉吗?不正是我们多数人的现状吗,时代不一样没关系,地方不一样也没关系,人和人不一样都没关系,但某些共性就是如此电击般精准地敲击到了我们脑子里的中枢位置,一种神经被刺痛、任如何疏通都不会变得通常的感觉。
今天的我们是否也处于某种脏生活中难以自拔,循环、无聊、空洞、乏味、深不见底的生活状态,但又真真的不知道自己干什么,或想干什么。现有在做的事情并非出于喜欢,而是如救命稻草一般要抓住它,否则更加没有方向。时代虽然不同,但命运没有根本性区别,就像自古以来人类的智性,几乎没有改变、十分稳定。
今天的时代是某种意义上退后的时代,人需要主动找寻自己的兴趣点,自己的理想和目标,把所有的精力都调动起来,不知疲倦的,疲于奔命的,不懈向前的运动起来。尽管宿命感很强,但不会有人真的停下来望一望夕阳的余晖、闻一闻清晨的露水,那些并不属于社会人的范畴。
书,不看年代,也不必看写于何时,内核是相对稳定的。人、社会、关系、利益、心思、攀比、算计、除非读植物学或者勘探或者任何和人的距离相对远的领域才不会感到太过痛苦。文字是人发明的,文字的内容大多跑不出和人有关的范围。同时也看个体读者的想法。还是别关心集体了,多关心关心个人怎么想怎么做、如何想如何做吧;多关心个人的感受和思想,多关心底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