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定时期内,制度不发生改变,而善良只能委曲求全。
阅读完《悲惨世界上》,有心痛,无奈还有对制度化的人的愤恨。作为一个局外人,看故事里的主人公一次次面对良心的拷问,无数次徘徊在矛盾的边缘,都忍不住心疼。商马弟的出现,沙威的登场,将马德兰市长的好全部抹掉。为了挽救商马弟,马德兰当众承认自己苦刑犯的身份,如果他当时没有承认,法律的制裁没有在他内心留下深深的烙印,他还是那个万众敬仰的好市长。他可以让芳汀这个受苦的女人与珂塞特重聚,可以让千千万万受苦的穷人生活得到改善;他还是在法庭中,带着一身浩气,摆脱自己内心的枷锁,铁链。
对阿让的是心疼,对芳汀是惋惜,对沙威也是无限放大的愤恨。沙威,他不仅仅代表一类人,他更是一种象征。象征着顽固不化的制度,象征着古板的恶。在他眼里的人只有两种,勤政廉明的官员和十恶不赦罪犯,而他的重心偏向于后者。他致力于逮捕钻法律的空子者。作为读者的我,惯于用善去看待问题,觉得沙威不知变通,十分迂腐。或者用现代的观点看当时发生的一系列故事,是否也会质疑阿让进监狱是否莫名其妙,而越狱之后的延期,是否也存在不合理。沙威是否只是当时制度的奴隶,只看到盗窃的罪犯,却落下了罪犯心灵的救赎。
这部作品,仅仅看到上册,已经有了很大的震撼,对阿让,对制度,对心灵的追问,都极其深入。丢掉了外套,捡起了灵魂。小结有点乱,未表达完整之意,再做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