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篇旧文,写在一本胡诌的诗集的后记。不过,虽是顺手写的但今日读来却觉清爽回味。——导读
从未料及,自己竟然写了不少诗了。原以为很容易就会轻弃所谓的诗文,而今证实非但如此,反而爱难自弃,悠悠然写就百八十篇短诗(如果这也能叫诗的话)来了。
当然,这些短诗本就稚拙,不敢自登大雅之堂,但于我却视若珍宝,引为奇货。实在是因为我的精神花园,一半半由这里取材,在这里试验,自然珍爱倍加,不愿低忽。因此既已成集,必当好好收藏,收藏昨天,收藏青春,收藏自己。
诗歌是种高明的表达,说不清楚的感觉,倒可以试试写写小诗,首先记录下的就是你的感觉,说不清却又能写下来,很奇妙。更奇妙的是,诗歌似乎成为一种活的载体,当你再读这首诗时,那种说不清的感觉立马会引发出来,产生回忆,产生叹息,产生泪光,回到过去。
需要补充的是理性的生活方式。就个人而言,我毕竟成不了作家,我更喜欢自然科学的真实,更崇尚哲学思维的理性,不愿最终成为一位“隔壁的疯子”,所以愿意与别人交流,愿意理性地生活,而不是沉陷于自我构建的精神王国里。恐怕也因为有这些顾虑,注定我这些短诗只能聊慰自己了。
“神于天,圣于地”也可以说是一个人的继承与创造,外物与内心的一种关系诠释,我愿一试。
人老诗有情,沧海亦桑田!
2010年10月记
补记:这本诗集其实是我这里想交代的重点,后面的日志如果只表明序号,就是这诗集里的旧文。诗集统共撰了两本,第二本只大概三十来首,主要部分在第一本,诗集的名字皆为《不老风铃》(我在软皮本的封面旁还端正地写着“诗者,取之真纯,传之馥郁也”。诗集别名有《在水一方》、《春泥印》、《诗乐园》等),缘由是余光中写的一首风铃诗,不过真正让我鼓足勇气来写的却是因了冰心的《繁星·春水》。 冰心的这本诗集是个小册子,初高中时常听说,所以在书店找到后就便宜买下来,当时才初高中,只是翻翻并不觉得什么,因此尘封着。直到大学后有次回家,因喜欢翻旧书便再淘到这本已有些泛黄的册子,倒是耐心地看了下去,却不知竟如此简洁易懂,有几首恋家的诗写得准巧,原本百八千字的散文才能诉尽的情感只寥寥数字遍神韵突显。当时异焉,想自己“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