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小的差距或可筑成天河般的距离,差距是什么?是一小步,那一步迈出去,成不成功,不知道,或许会死,或许会生。迈不出去,完了,死定了。
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我是一个作者,作为作者本身的职业素养,我应该把文章多改几遍,改到没有错别字和语法错误为止,不应该写完就发出,如此急于求成,急需要别人肯定,这样写出来的东西没有人不喜欢看,因为不尊重读者,有错别字和标点错误,读起来不爽。读者想要你写给我看的一定是完美无缺的,不管水平高低,不管写的好不好,至少也应该让人读起来流畅,毕竟时间很宝贵,假如我去看一部电影,内容很糟心,我又不能提前从电影院里出来,毕竟我付钱了,我来电影院就是为了打发时间,如果我要走了,我的票钱就亏了,读者读完一篇文章,首先你不能让他觉得他亏了。
我的闲余时间很多,每天我有很长的时间用来读书和写作,我可以一天三更,但有时写出来的东西我只粗略的读两三遍遍,去百度找几张照片贴到文章里面,然后发出去。这种文章没几个人愿意点进去,食之无味,不如不食。举个例子,我发的第一篇散文《青年人该不该远离世界》,虽然被一个专栏收录,但阅读量还不到十个人,我今天中午仔细读了那篇我以为还好的作品,首先是题目,太生硬,没受众,像是在说教,然后我改成了世界这么美,我该怎么活?其次是错别字,因为我用手机写的,难免老眼昏花,改的时候又不认真,但有些错别字和标点符号,发完之后在底下自我评论说有些字错误,我得有多懒,连改都不愿意改了。我中午重发了一遍,浏览量多了,这说明不是自己不够好,只是自己懒。
写长篇小说,首先得静下心来,我之前准备写的几个小说都因为写到前期写不下去而放弃了,那两个小说有很好的思路,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往下写,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小学毕业时坚持了五个小时,初二坚持了三天,高一坚持了三节课。没有持久的恒心,就一味地幻想成功,最后什么也得不到。在应该努力的时候去幻想成功后的模样,这是一个求索者最不应该做的。
我今天下午原本和一位老师约好见面,我在门口徘徊了四十多分钟,就是没有把脚踏进去,这样或许会错过一位朋友,一步,一步的距离。不过在等待的时候写了这篇文章,细读也不过是篇流水账。我有很多理由不去见他,答应了有没进去,实在是活该。
所谓差距,有些是天注定的,这是你无法反抗的,比如有的人生下来就含着金钥匙,有的人生下来就被父母扔了。有些是你错过的,高中不愿意去参加补习班,不愿去学英语,不愿意去攻克物理化,然后去了二本的你愁着考研,为工作的事情愁死了,因为氛围不同,人家忍了三年,奋斗四年,你玩了三年,愁了四年。
差距是怎么造成的,是行动,或是内心中的信仰,我觉得大部分人心中并没有太过明确的信仰来支撑,或是没有明确的动力,寒门再也没有以前的考入清华北大的学生多了,如今的中国,真正的寒门很少,温饱意味着堕落,于是,富人享受着最好的教育,穷人过着安逸的生活,这是现实,无可更改的现实。关于生存,不是温饱就够了,这牵扯到欲望的问题。是关于怎么活的问题。
活着或者救赎,在绝望中坚强的活下去,是一种真正的伟大,伟大是对人性的赞美,活着即有希望。
当某天死神来临时,死去时或许异常安宁,因为你的人生看透了人世,不留遗憾。主宰者站在弱者的痛苦之上建立起伟大的文明。而弱者,从没有开口的机会。数千年以来,人类的哲学总是站在人类的角度看待问题。或许这是对的,或许是我走进了思维的误区。哀怜者会悼念死去者,仅此而已。看似简单的问题,被复杂化是一种主观人为的修饰过程。从而在这之上衍生出哲学。当理性战胜了神学,人们发现,上帝是不存在的,于是,在无神的精神空间里,没有了信仰,没有了敬畏,他们杀戮,纵欲,贪婪无度,自我成为了中心,于是那些伟大的冒险家,发现了非洲,发现了美洲,发现了印度大陆,这时,原住民建立起接近顶峰的农耕文化,他们有些各自所信仰的神,他们的神教导他们要以善意待人,然后,善者被恶者杀死,强大战胜了弱小。原住民或被奴役,或被屠杀,这是不同种族之间的战争,是关于种族灭绝的历史。活下来的总有一日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仅此而已了。
尼采说过上帝已死,人,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个人的力量应该被重视起来,纵然在逆境里,也要好好的活下去,这即是存在主义。
可是唯心主义毕竟不能解决社会中的问题,于是叔本华课上的人数不到黑格尔的十分之一,人是社会性动物,于是有了辩证法和唯物论,我个人觉得唯物论和上帝存不存在,地球是不是宇宙的中心没什么过于直接的关系,毕竟意识是真实存在的,他们依附于物质。却从未被物质束缚。
好吧,废话写完了,我要去学习下哲学,不能太浅尝辄止,显得自己太空白,后两个段落是我对哲学的浅层体会,是体育课时候写的。
无聊还不如思考,请证明自己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