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QUIRED：A调用B，A当前没有事务（不加@Transactional），则新建一个事务，否则加入A的事务
SUPPORTS：A调用B，A当前没有事务（不加@Transactional），则不以事务方式执行，否则加入A的事务
MANDATORY：A调用B，A当前没有事务（不加@Transactional），则抛出异常，否则加入A的事务
REQUIRES_NEW：A调用B，无论A有没有事务，B创建一个新事务执行
NOT_SUPPORTED：A调用B，无论A有没有事务，B都不以事务方式执行
NEVER：A调用B，A当前没有事务（不加@Transactional），正常执行，否则抛出异常
NESTED：A调用B，A当前没有事务（不加@Transactional），则新建一个事务，否则嵌套在A的事务里
NESTED和REQUIRED的区别：
假如NESTED中B事务抛出异常，则B事务回滚，A事务不受影响（子事务回滚，父事务不受影响）；
假如REQUIRED中B事务抛出异常，则A、B事务一起回滚；
NESTED和REQUIRES_NEW的区别：
假如NESTED中A事务抛出异常，则A、B事务一起回滚（父事务回滚，子事务一起回滚）；
无论REQUIRES_NEW中A，B事务哪个抛出异常，都是各自回滚各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