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走了,听妈妈说是在睡梦中走的,很安详。
它是一只很仁义的小狗,从不让你操心。他不会乱吃厨房里的东西,在它老的时候,它不能和姥姥去遛弯了,就朝着内个方向等着姥姥,等看到姥姥就跑过去迎接。
在天津读书的我时不时就可以回家,上次回家是为了买把吉他。其实小黄从内个时候就病了,不吃不喝。我们能做的很少了,毕竟她也是一位90多岁老人了。
知道小黄走的消息并不是妈妈告诉我的,我回来上学也在问小黄有没有起来。其实我知道,它好不起来了。内天下午,我和妈妈依旧打电话闲聊,问道小黄,妈妈才告诉我,我也就没问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我哭了,表达哀伤,表达不舍,表达我对它的爱。电话里妈妈说,其实我们都有心理准备不是么。嗯,是,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但还是忍不住哭了,很伤心的内种。
在接下来的几天,每当我想到它,想到以前与它的种种,我都会笑,都会哭。
妈妈问我还养么,我回答,我想想吧。
这十多年,我早就习惯了每次回家总会大声叫它,看它摇头摆尾的出来,挠我的裤子,在我脚下打滚;每次看到它都能和它说一两句话,不管是什么,就像和一个孩子玩闹,一个朋友闲聊,一位长者倾诉。
我人生的二十年过去了,它的一辈子也过去了。我很幸运有它,在我生命的第一个二十年留下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回忆。
知道它走后,我在微信里写到:西边的一颗星星落下了,我但愿听到婴儿的啼哭。
是啊,愿它转世成人,一定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女人。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相见。
皇冠,你走了,我们哭了,是不舍。愿你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