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女人是农村典型的妇女,她并没有给予女孩什么,除了简简单单的衣食住行。
女人不喜欢女孩去玩什么的,要用到钱的,女人脾气就会很怪异。女孩多吃一点,女人会不开心。在女人眼里,女孩不干活,女孩就得挨骂。女孩生病了,女人首先要做的事情,那必须是要把女孩臭骂一顿。女孩好像什么事都不能做,又好像什么事都要女孩做。
有时候男孩可以的,女孩又往往不行。
女孩需要去做的,男孩也并非要去做。
女孩有点疑惑。
渐渐地,女孩好像又察觉到了什么,大姨妈还没有来访,女孩心理好像就变得成熟了。当然,这女人也知道。
但女人并没有理会女孩作为女孩的娇羞,肆意地开女孩的玩笑,当然,也放任了他人对女孩进行取笑,女人觉得这区区是一个玩笑,但女人不知道,“区区”这样一个玩笑,好像使女孩变得敏感了,女孩叫女人妈妈时,好像也少了点什么。
女人口中的女孩可以被形容得风骚,但女人不许女孩风骚。
女人也没有顾及女孩也是女人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女人总是很偏心,没有隐藏地,肆意暴露,让女孩在家里处于食物链低端,让女孩承受着来自所谓重男轻女可笑封建传统观念的毒打。
女人让女孩知道了,原来语言除了华丽,感人,它还有龌龊的一面。女人也生动地为女孩诠释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母亲。
因为女人,女孩懂得了很多,什么“寸草春晖,骨肉至亲, 骨肉相连 ”,可能是个狗屁。
也因为女人,男孩依旧在襁褓中,享受着短暂的幸福。
后来,女孩,男孩都长大了。
女孩当上了医生,认识了一个不错的男生。
而男孩,在家里整天吊儿郎当的,成了个无业游民。
这时,女人对女孩的态度变了。
而女孩一脸惊呆,因为女孩太了解女人了。
女孩恨过这个女人,但当望向这个女人的白发时,女孩发现也不至于走到不孝,无情的地步。
于是,女孩跟着女人一起扭转了故事情节的发展,共同谱写了一段短暂的家庭温情小剧。
女孩好像忘了所有事情,一心想要富足女人的精神物质生活。
终于有一天,女孩带了自己的男朋友见家长。
但是女人却开口让他们先帮家里的那个男孩先置好一套婚房。
说不上什么,女孩无奈地小笑了一下,泛起了不该有的皱纹,女孩掉头就走了。女人好像在身后说了很多,女孩没有听到。
后来,女孩离开了那个城市,杳无音信。
而女人日常饭后,在整个村子里面,“这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