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一个假期能拉上三五好友出去逛逛
谈不出此去的缘由 只不过想出门走走
之前对时间的极度散漫 使我对自己极不忿
出去散散心的念头就这样固执地驻扎于我的脑海
或许受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豪言壮语所打动
但终究觉得旅游本没有大意思
从自己活腻的地方去别人活腻味的地方找新鲜感
假以增长知识与见识为由
偶尔佩服当地人的想象力
八块独立的山峰为何就是八仙过海
终于找到一个码头
寻到一名渔夫和与他为伴的两只鱼鹰
那渔夫年纪较老
稀疏的头发散乱的披在头上
稀疏的跟他的渔网一样
老汉腰背稍驼 但极有精神
低着头修补那破旧的渔网
偶尔逗逗与自己为伴的几只鱼鹰
时有游客因对鱼鹰极为好奇过去观看
老汉也热情的逗着鱼鹰同游客一起拍照
常有小摊小贩跟他打个照面
偶尔抬头 却总带着亲切的笑
那是一张一看就知道有故事的脸颊
时间带给他的额头几道深深的痕迹
刚提起兴趣
朋友就催促我上船
租了两只竹筏
从漓江上游一路往下
一见那山水便觉得安然
眼见之物皆为景
耳听之声都为乐
但耳边的发动机轰鸣声稍破坏观感
事物都美的极为有生命力
譬如那山边瀑布
极魅惑迷人 又雅致脱俗
那耳边发动机的轰鸣声却叫人猛然一怔
以免坠入极自然的江水
以免那软绵绵的水草紧紧缠绕在你的脚踝之上
我们停留在那南方的孤岛
岛上有各式小商贩售卖各种劣质纪念品
大概是旅游心态
人们总想记录自己曾来过
倒也销量不错
终于到达另一终点码头
人没有想象的多
倒也庆幸三月三是个稀少假日
若是五一再到来便是另一幅光景
抱着庆幸往车站走去
小巴站台人总有些拥挤
车里差两个位置坐满
小巴司机迟迟不肯开车
终于在乘客此起彼伏的抱怨声中
两个高鼻梁的情侣
跟我们同行的英语学霸
在两位外国友人坐定后
便自信的上去搭讪了
我在两位浅黄色头发的后面坐着
大概了解他们来自英国伦敦
新婚蜜月
那女子鼻翼旁有几粒雀斑 倒显得十分年轻
那男子便显得端庄极了
一头直爽的短发 与一副修剪整齐的络腮胡
我喜欢他的胡子 但讨厌他来自的地方
我可以同你拍张照片吗?
这句话在颠簸的路上一直憋在我胸口
可惜路不够颠簸
终究还冲不破内心的桎梏
倒也坚定了学习英语的决心
这确是自幼而来第一次
仿佛从山中小径前行
蜿蜒曲折 路边偶有山泉滴落
到了西街
预定的酒店正处在西街当中
酒馆老板是个德国佬
同我印象的德国人形象大体相当
大腹便便 大胡子面相严肃
笑容十分温和
我倒是极热爱自由
选在了二楼
有一天台窗帘倒是极热爱
白天将太阳全照射在床边
夜里总有星光或月光散落
那晚倒没有享用到月光 但接受霓虹灯的照耀
去了一家人不太多的酒吧
几个好友点了一件啤酒 小吃几许
台上歌手大多年岁不大
差不太多的年纪 他们周边除了霓虹也有梦想的金色光
倒是很艳羡
人生总归需要一些目标什么的
还记得小学梦想成为科学家
稍许成长了些
才发觉之前的梦想太过于笼统
但有梦想是一件极值得骄傲的事情
我现在突然拥有了一些驳杂的念头
想去做一些能震撼人心灵的事物
这念头原来便有
现在只不过更清晰了些吧
人们去做一些事情总需要一些目标
我去寻我的目标亦大抵算作目标
漫天的炙热想要蒸发我的思想与悲情
那灼热刚想把我融化成世界一因子
那灼热炙烤我的脸颊及手臂
还给我黑色印记
旅行的意义
在于寻求自己处于世界的所谓意义
在于同谁前行 而地方只不过是因时间限制
金钱限制等物质原因所遏制
而精神需求是与谁同行
最后一晚在同学家闲置的房子住下
晚餐是由大伙一同购买食材 几位极优秀的男女厨师烹饪的美食
而我这在父母的荫庇在度过十八载 独立生活能力不太强的人
受到了不少照顾
菜肴极为可口 大抵是自己有所付出便觉得香甜
女生极为贤惠倒与平常形象不太相符
出外大家互相照顾使我感觉极为惬意
半夜打牌的疯狂也记得清楚极了
桂林之旅就结束了
果然日子过得充实 便快的惊人
旅行虽结束了
但躁动的心不容终止
旅行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