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很黑很深,却步不前,竟臆想出路边箱子旁藏着半只臂,怕是前些日子几部骇剧惹得祸,想掖起冷硬的眉头和眼镜上的雾气,却实实在在吞了一大口舌头泌出的液体。沿着我的影子又有个晃荡的黑影,我本能慢慢地转过头想索摸缘由,看到了一只黄狗,老黄狗,因为他嘴巴旁泛的白足够照起身子下的路。想着和他来些眼神交流,琢磨出他的意图,但他不看我的眼,只是扫了下我右手的拇指,然后低着头继续往前走。我环顾下四周,毛都没有,若是继续等着活人来,怕是今天非得钉冻在这了,我便悄悄地跟住他,沿着尾巴翻着白眼地跟着他。我俩就这样默不作声地向前走,他不扭头,我不低头,巷子尽头有一盏特别特别亮的路灯,我看到了光,步伐有点颠颠作作,像小姑娘那样。当我俩一起站在了灯下,所有的影子都消失了,消失地很干净。这时他回头了,我以为能看到他的眼睛,可是他还是没看我的眼,他又扫了一下我的右手拇指,然后反身又走回了黑巷。那灯照的我睁不开眼,一切都是白茫茫的,唉,索性紧紧实实把眼闭上吧,陷入了漩涡。
老黄狗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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