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9月28号的时候,我跟我源哥终于洋气的出了趟国门,跑到了日本东京去度迟来一年的蜜月。
刚上飞机的时候,国内天气有点阴沉沉的,预报有雨,但是一直没有下,我跟源哥5点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从床上爬起,匆忙洗漱,一人掂着一个行李箱赶往新郑国际机场。说实话,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坐飞机,有点期待,还有点害怕,在此之前,我都没有来过机场。我们俩报的常规旅行团,赶上了十一黄金周,服务不知道怎么样,旅行团的价格可是不含糊,大概要比平常贵上至少一千多。
到了机场后,跟导游会合,一个团大概22个人,年轻人占了约三分之二。我在报团的时候旅行社的人就跟我说,去日本的年轻人居多,因为思想上还是相对开放些,年纪大的人大多还是有仇日情节的。我们之前在家里也遇到了这个问题,给家人说去日本度蜜月,长辈们都是欲言又止,但是又不忍心扰了我们的兴致,只给我们说可惜选了日本,出去注意安全,而年纪相近的亲朋好友听了都忍不住表达羡慕之意,嚷着要我们玩的开心记得带回土特产……我个人非常欣赏日本的动漫文化与一些保留完好的传统文化,但是也非常痛恨日本人否认侵华的残酷暴行,日本人有些方面从客观上讲是非常值得我们国人学习的。中国人口太多,素质上参差不齐,网络上也见过太多喷子键盘侠,好像一去日本就不爱国一样,就是这样的人拉低了国民素质,因为他们不懂什么叫做开阔视野长见识,不懂什么叫做“师夷长技以制夷”,嘴巴没有约束力,现实中却可能唯唯诺诺。像他们那些喷子有的可能根本没有能力出国,但是却诋毁出国的人,可能只有这样,他们的存在感会被刷出来吧。
飞机起飞了,我的那股兴奋劲盖过了第一次坐飞机的紧张,我饶有兴致的看着飞机在跑道上加速,带着强大的力量感冲上云霄。我在飞机上升的时候感觉有点眩晕不适,紧紧的抓住了源哥的手腕,掐的他嗷嗷直叫。我去的时候比较幸运,坐在了靠着窗户的地方,可以直接看到机舱外的景色,我左边坐着源哥,源哥左边坐着一位日本大叔。我是怎么认出他是日本人的呢?据我观察,日本人的面部表情比较淡漠,嘴巴在不说话的时候抿的很紧,还稍微有点呈八字状的往下撇,看起来比较严肃。眼神呢,也比较的坚定,有点犀利,不轻易与他人对视,整体气场感觉不是那么与人接近的样子。日本大叔上来就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开始看,我不经意瞄了一眼,发现他拿的书里面的文字是从上往下的顺序排列,读书的顺序也应该是自左往右,颇有中国古书的感觉,想来也是保留了中国古代的印刷顺序。看到这一点,我真替我国古人感到骄傲,日本人到现在都在用这种顺序印刷书本,可现如今我们国人对古传统的保留与应用,已经不多了。
我在手机开了飞行模式的情况下拍了几张照片,原谅我这没坐过飞机的土包子吧,第一次感觉是那么新鲜有趣。飞机飞上云端,在地面上看着细碎的白云此刻却像一块块新大陆那样辽阔,有的像普通陆地平面一样平坦,好像蹦下去就能够在上面自由漫步一样。我贪婪的盯着窗外,想象我一个人放飞在云端的感觉。有时候外面的白云像一个凸起的城堡或者峰峦一样,高高低低,特别有层次感,我突然想起一句诗“蓬莱仙山何处寻”,若是里面真的有仙人呢?这不就是飘渺的“蓬莱云山”吗?若有仙人,我虽然在飞机上看不到她们,说不定她们却能看到我,她们在远处,在云后,或许就在淡淡的注视着我们这些飞机上的人呢。我看着那平坦的,辽阔的像土地一样的云,我向源哥痴语,就算此刻云上有人在散步,我也不惊奇,甚至我觉得就该如此,身心远离尘嚣,思维一片自由。虽然我的身体此刻趴在窗户旁看着云,但我的意识却在云上不停的撒欢,我觉得很轻松,很舒适。我看见有的云山层叠,距离比较远,我想象着所谓的“仙人”在其中生活着,或许他们在这个云的山头,或许躲在那个云丘的后头,或许他就在远处,但是我视力有限,看不到他们。我的脑海简直不能停止想象,好像在胡言乱语,不知所云,我只安静在我的小世界里。
飞机飞了三个小时左右,大概在东京时间下午1点半的时候到达了日本的成田机场。到达成田机场的时候,我还是有点诧异的,感觉它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新,那么有大都市的范。可能这就是发达国家的特点吧,发展的特别早,国内都是刚刚兴起或者修建的建筑,从视觉上看起来会觉得建筑物或者设施比较新一些。但是成田机场非常的大,也是比较干净祥和的感觉。
下了飞机,跟着导游随团排队领行李,一看负责疏导队伍的日本工作人员,瞬间领会日本的老龄化是怎么个含义了。我估计年龄得有最少65岁以上的日本老爷子,手里举了个小红旗不停的挥舞着指导我们这些旅客往前去办理入境手续,有趣的是老大爷一边挥舞着旗子一边喊着“往前走——please——”声调拉的老长了,没错,他喊的就是中文。他们那里办理指纹入境手续的第一关几乎都是老年人,感觉最小的也得60岁左右,只有在他们柜台里坐着的日本海关,才有一些年轻人。
我们到了成田机场当地就开始下雨,坐上当地的的大巴车就前往酒店。虽然到了目的地兴奋的不得了可我跟源哥是真的累呀,倒在酒店软软的沙发上根本就不想动,酒店离成田机场很近,环境也不错,第二天早上配备的是自助餐。我跟源哥到了酒店后,休息了一会在就我强烈的要求下,我俩打了把伞,顶着寒风,在酒店附近寻找日本当地的饭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