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和朋友们聚餐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姐姐打来的,声音有些急促焦急:“你的手术日期定在哪一天?快点告诉我,我要去你那里照顾你!”听了姐姐的话,心里说不出的高兴,盼望便开始像雨后的草,在心里肆意的生长……父亲当了几十年村支书,生来威严,加上孔孟思想的熏陶,历来是重男轻女,姐姐是所有兄弟姐妹中身高最矮的一位,但却具备了其他姐妹弟兄没有的本领,经常把老爹逗的乐呵呵,达到了专爱专宠!常听老人说,长的矮,是心眼多压的不肯长!嗯,这话我信!和姐姐形成鲜明对比的我,从小就是个眼中钉,我就一直纳闷了,为什么老爹的眼睛一扫到我脸上,那眼神立马就斜了,笑容立马就僵硬了!搞的我到处去探查自己的身世,有人悄悄戏弄我,说我是捡来的,我的爹娘是长着一双又长又尖的大脚的潍县人!对此,我深信不移,暗自悲伤了好些时日,多愁善感的性格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形成的。我还是个小学生的时候,姐姐就去县城工作了,在闭塞的乡村环境中给我打开了一扇通往大千世界的窗口,半高跟平绒鞋,缕空的塑料凉鞋,蝙蝠衫,口红、眉笔……姐姐从县城带回来的这些物品,让我对美的认知比别的小伙伴多少领先了一步。放了寒假,姐姐就用自行车,前面大梁上坐着弟弟,后坐上坐着我,迎着寒风,在白雪皑皑的公路上小心翼翼的骑行几个小时,把我们驮到县城开眼界……姐姐发了工资,给我买了一条新裙子,上衣是纯白的,下摆是紫色郁金香,在补丁衣服当家的年代,秒压同龄小伙伴,穿着花裙子去照相馆拍了一张意义非凡的黑白照片,一路上高兴的又蹦又跳,快乐拥抱着童年的盛夏渗透进生机蓬勃的身体,那炫丽的明亮的色彩一直都是一束光照亮着我的内心世界,从末曾褪色。常常想,贫困的生长岁月里,美丽的花裙子犹如一把利剑,那一刻雕塑完成了我性格中的那份自信……(待续)
姐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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