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流年的大学

致那些逝去的本可以疯狂的岁月,似水流年的大学回味起来,温馨而有淡淡的香味。

生活是一门情调艺术,而我没有这门艺术细胞。我也不明白那些美好的岁月是如何离我们而去的。我觉得自己在逆行,如果逆行我就会看到我们这个时代,我们这代人的独特风景,只是我要作为一个另类孤单前行,如果和他们一起走,我将享受到和他们交往的乐趣,可是我再也看不到他们的风景。正如逆行的我可以看到前面走过来的美女,可是我没办法和他们同行。我想以此来纪念那些慢慢不说话甚至失去联系的朋友、同学。还有那些破烂不堪的大学生活。

我们排队拿学生证时因为要交两块钱,我前面的那个40多岁的女士没有带钱,她很尴尬,我就拿出两元钱帮她交上去了,她好像很感激我(那时我可能在想她是个有钱有势的人,可以高攀下)。

然后安排给她外甥补课,然后是吃饭,然后她说农村孩子如何——她不知道我会用敏感来理解她这些话语,并来伤害自己,后来我觉得她应该付我补课费,可是她应该压根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她可能会想几顿饭菜就足可以把我打发的很高兴了吧(我想起那个教导主任用饺子打发程东清的事了),后来我就不去了。

老肖对张导说,我们是来来借钱的,怎么还向我们收钱?

我们大学总会有那么一群人叫特困生,这群人要申请助学贷款,每年都要填一次表格。这次表格填得几家欢喜几家愁,但总体来说是欢喜的。有钱的人欢喜,因为他们又多了一笔买零食的钱,可是没有钱的人就愁了,本来还可以隐藏一下,这次完全暴露了。

我每年都有申请贷款,也就是每年都要填一次助学贷款申请表,记得第一次填的时候由于紧张,结果填错了一张,结果拿第二张时就要交三块钱,也就是一顿饭的钱。老肖填错了两次,就交了两次钱。他很不高兴,就和导员说:我们本来就缺钱,我们是来来借钱的,怎么还向我们收钱?

这话给张导逗乐了。

我们大学有海军传统的特色,所以对每个学生来说游泳都是必修课,学了两年的游泳是为了洗澡,没学会,只是那个教游泳的老师很有同情心,他看我学的很努力就给我过了。我把这当成我对老师的一个承诺,以后两年只要一有机会和闲钱就会来游泳,另外穿漂亮泳衣的漂亮女孩也一直是我过去游泳的动力。在大四上学期我终于学会游泳了。

我刚开始在浅水的泳池泳了很久,这个泳池是渐进式的,由浅至深的,大部分人都在这里游,周末人特别多,像下饺子一样,有时一转身就可以碰到人,根本泳不开,所以只能去深的地方,深的地方是真的能游开的。很多人来就是学游泳的,一旦会了,熟练了。很多人也就不再来了。我练了一年的时间终于学会了,再也不是浅水里的饺子了,我就去享受深水鱼的感觉了。那种自由自在的酣畅淋漓的游来游去。后来就去一整片都是深水区的泳池了。在那里真的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会了,勇敢了。身心放松了,那才是真正的玩水,去开始熟悉水性。

一开始老四觉得他们真的很好色,觉得他们很需要女人,整天谈论的都是女生,后来荷尔蒙的刺激下,老四也开始和他们谈论女生,也变的好色了。

在老四想恋爱并开始注意女孩子身体与容貌时,老八开始调侃他——好色,还在他的电脑桌面上打上了“老四爱女人”的字样。后来老八也想恋爱了,并开始注意女孩,喜欢找女孩聊天,老四也开始调侃老八好色,老八对老四说:你不懂,这是多么纯洁的爱情,后来老四终于明白了爱情与好色的区别了,那就是别人的爱情叫好色,自己的好色叫爱情。

那时学校的女生特别的少,老四也总想尝一尝恋爱的滋味,于是尝试同不同的女孩子交往,但是后来发现自己好像同女生讲话都很困难。

于是老四挑了一个感觉很平常的女孩来追,老六说她好像个村姑,这样的女孩你要是搞不定你就不要回寝室了。老四说:没事,我是村夫。可是村姑竟看不起村夫,后来那个女孩跟老四吃几顿饭就跟老四说白白了。在告别的时候老四岂图握住她的手长时间的不松开,就这样老四被安慰似的打击了:你人很好,但不适合做我男朋友,你做我的蓝颜吧!

老五后来帮老四翻译了这句话:你虽不配成为我的男朋友,但你有权继续给我买礼物请我吃饭,我有困难你还可以帮忙。——明显的好人卡。

后来老四碰到一个外校的女孩,她在气质与容貌各方面都比前一个好多了,老四带着她和哥们一起吃饭,哥们说这样好的女孩,你没戏了。结果她愿意成为老四的女朋友。这样的事情老四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就是老四这个河北人的爱情故事。

老七那美丽的歌喉,天府之国人那独特的音色和幽默感,让大家都很喜欢他。老四那个傻瓜很喜欢模仿他,从说话到穿衣。

老七在足球场上飞奔起来,挺着胸脯,四肢飞舞,眼前只要有个能滚动的东西他都像踢球一样作着各种过人的动作,他扑在足球上像高尔基扑在书籍上一样。老七时常把钥匙抛在空中,然后用胸脯做出罗纳尔多停球的样子去接钥匙,那快活的神情,夸张的动作一直在我脑海里。

老七的女朋友因在球场上看到了他的飒爽英姿而对他着迷,甚至于梦中喊他的名字,他也同样为另一个女孩着魔,后来(可能)终因本校女孩少而答应了她,谁知道呢?也可能是寂寞难耐。

隔壁寝室一个胡姓同学(大家都管他叫老胡)经常找他聊天,逛街、散步。有时感觉他俩就像两口子。有一次他们逛到军工大操场上,看有人围着大操场跑步,一个说跑一圈很容易,一个说不容易,所以最后两个人打赌,如果老胡能跑十圈,老七请他吃饭。结果老胡真的跑了十圈,记得老胡脸都绿了。不过老七真的请他吃饭了。

老大是我们寝室的精神领袖,忠厚与聪明在他身上竟然同时存在,他为人谦和,大家喜欢和他相处。他平时像蜗牛一样的慢,走起路来都像睡着一样,人也像生了病一样呆呆的提不起精神,一旦打起篮球来就像疯子一样,他看到蓝球就像老七看到足球一样,完全换了一个人,奔起来的速度不亚于百米赛跑,其灵活程度和孙悟空没什么两样。

老大是因为对那个女孩锲而不舍的追求而最终打动了她,据说他准备考研时每晚都不顾室友的反对打电话给她。

老二是最先有女朋友的,也是最先品尝到性的滋味。老二是寝室里唯一一个染头发的人,他也是最早谈恋爱的人,开始我们对他只有羡慕,后来羡慕渐渐变少。他喜欢品尝性的乐趣,然而谁不是呢?

那时我们两个寝室门对着门,对门的山东大汉经常来我们寝室聊天,他喜欢半卧在他老乡下铺的床上,和我们聊天,有时太舒服了,他就直接睡着了。有一次他正这样睡着,被一个电话吵醒,他接了这个电话后,眼泪就流了下来,喃喃自语的说:煮熟的鸭子飞了,我知道是那个从外地大学来看他的高中的女同学走了。他心疼他的招待费,也心疼这次流逝的机会,他更懊悔他的懦弱吧。反正上床的事情总让人浮想联翩。

当时大家都没性经验,只有老二有,所以大家经常缠着老二给我们讲它的做爱经过和感受,老二对此幸福又苦恼着。他说有一回他一晚6次的时候,大家都发出了叹息声。都叫他夜6次郎。

老六是湖南人,湖南人说话H与F不分,刚开学时,老四问他是哪里人?他说我是福兰人,老四说,噢,那咱俩是一个省的,原来老四家有个县叫乎兰县。这害的老六解释了很久才解释清楚。由于老四每天早晨会出去跑步,老六也和他一起出去跑步,老六顺便向他学习普通话。过了两年,老六的普通话水平果然强大一等。

老二是山东人,老二有个女朋友叫刘慧,老六打听了一下,在得到回答后,老六噢了一声:原来叫“牛粪”。大家当时笑晕。

老六追求的辽宁女孩。老六很有眼光,那个辽宁女孩我见了也会喜欢——她是属于那种人见人爱类型的。只是她已经有男朋友了,也只是她的男朋友在远方。但老六也是一直单相思,谁让他追求一个优秀又有男朋友的女孩呢?后来老六因为追求不到,就把大把的精力时间都用在学习与看书上,他要努力提高自己,好在他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他有明确的目标。后来也有真真的得了奖学金,读了很多名著。他还买了一台电脑,数月后的他的电脑技术也突飞猛进。不得不佩服湖南人的顽强。

有一个男同学因为他长的又高又大,所以大家都叫他司令。他不修边幅是满脸胡须,显得粗犷豪放。他的性格很是温和,他曾经独自做着公交车走遍了哈尔滨的大街小巷,这也是他处理孤独与无聊的一种方式,他曾追求过哈理工的一个女孩子,可是那个女孩子很让他苦恼,那个女生一直当着他的面拿他和另外一个男生比较。他曾说: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为什么要比呢,这样比能比出什么呢?我时常开导他,只是我的开导,现在看来有点像嘲讽,后来他不再约我一起出去逛街了。

司令常懊恼:由朋友变情侣咋就那么难,不都是两个人在一起嘛?不都是一男一女嘛!老五说,可不是,唯一差的就是那第三条腿有没有用上。这时大家都会心而又猥琐的笑了。

所以我一直不敢请客,更有种羞于见人的自卑感,所以我是大家眼中的土鳖。程东清那个校长是个有钱的土鳖,而我是个真实的土鳖。

我时常各个寝室乱串,走到601室时,常会看到李强懒洋洋的躺在那里,我问:你在干嘛?他说呆呆的说:养膘,说完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我也跟着轻松的笑了起来。

那时我时常叹息,为什么我就不能活的这样的轻松惬意。

老二是典型的情痴,为了女朋友他是可以不顾一切的,甚至于兄弟情谊,他的至理名言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可以断,衣服不能换。可能也正是因为他能秉持这样的泡妞真理,所以他在大学四年里在情场上可谓顺风顺水。正因为情场太顺了,所以他的学场就不顺了,多次挂科,几年未能拿到毕业证。

老五是一个典型的浙江人,而且是浙江杭州人,他和四川的老七普通话说的都很好听,给我的感觉他应该是一个说话很婉转的人,可是后来发现,大家不敢说的话,都被他说出来的,他能很形象的说出大家共有的感受,也能说出大家都有但都不好意思承认的事情。比如有一次他突然问大家:你们知道哪边是南吗?我来哈尔滨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南边是哪里。大家若有所思的想着,接着都摇头,接着又都笑了,接着放声大笑。原来大家都不知道南边在哪里。老五有一个很强的生意头脑,他很会生活,也很懂得生活,他也很能计算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同时又不失男人的风度,敢讲敢做。相比他而言我倒觉得自己这个东北人很虚伪。

老八是江苏人高邮人,因为文天祥曾在江苏遭逢劫难,所以老五经常拿这件事和他开玩笑,大家也更容易记得他的家乡。老八为人善良,也真诚实在,就连他银行卡的密码他也会告诉我们。现在想想那时的感情还真是真诚呢。

有一个东北老师,教水土保持的,她的笑声很有震撼力,她人一笑整个胸腔都跟着颤抖,而且她笑点很低,大家不觉得好笑的事,她讲着讲着就把自己讲笑了。师兄们也都对她印象深刻。特别是她的笑声。一提出他大家都会马上想到她的笑声。

教水利水电的那个老师大家都叫她灭绝师太,她对131班的印象不好,大家对她的印象也不好。很多老师都对我们131班印象特别好,甚至有的老师明明告诉我们,我们这界的131班,不但是横向比较几个同时上课班级里面最好的一个班级,也是几界131班里表现最好的一个班级,其实他不说我们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了。

演讲与口才课的老师,我到现在依然记得她的名字,她叫韩秋月,她是一个很上进的年轻老师,她偶尔会讲到在学校遇到的一些不公,感受到的一些痛苦,大家上她的课会引起大家一些情感上的共鸣,她会鼓励大家说出心里话。她说的那种走向社会的痛,多年以后我才深有感触。不是我遭遇的事情少,而是我反应的足够迟钝。

她鼓励我们读书,她说如果要想会说话,要口若悬河,就要有积累,她鼓励我们要多读书,读好书,读经典,读四大名著,读四书五经,读道德经,读圣经。她想让我们学贯中西。因为着她把我引到了上帝那些去了。

最初我去教会是想挑战牧师的,我想看看这些迷信的人,能不能回答我的一些问题,但是那个牧师温和而有涵养的笑容,让我没有了这样的心情。只是我觉得教堂是一个干净的地放,里面没有勾心斗角,而且很安静,没有利益冲突,我来这里可以什么都不用想,我时常来这样唱歌睡觉。这里的歌虽然不好听,却可以放心的大声唱出来,不必担心自己唱的不好听,不必担心大家会嫌弃和反对。我觉得教堂里面真的很好睡。后来我还参加了一个课程的学习。还有了一个证。那时我觉得自己是一个信徒了,后来知道了其实自己并不是信徒。只是最后在哈尔滨也没有很好的祷告。

转专业的事:还是在大三下半年,校教务处突然要裁撤三专业——水利水电工程,我们的学弟学妹们欢心鼓舞,我们则垂头丧气,因为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我们根本不可能更好的学习另外一个专业的课程,于是我们写了请愿书,我们的请愿书并未发生作用,倒是一个北京同学的父亲的一个电话发挥了作用,据说她的父亲在水利部工作,让她来哈尔滨读书就是冲着水利水电这个专业来的,把这个专业撤了,他父亲的愿望就落空了,她父亲在电话是这样和校长说的:你如果把这个专业撤了,我就去教育部告你。于是这个专业保留了下来。全班的力量还不如一个电话。——在那时我就感叹权力的力量。

那次我还记得,我出了一次头,大家推举我去找副校长谈,我去了,见了副校长一面,只是很快就被打发走了,我至今也想不起来当初是如何被快速打发走的,只记得自己想出头时意气风发,但在见到副校长时唯唯诺诺,我记得那个副校长叫魏麟。

小天是广东人,看来是官宦子弟,他好像很懂得官场那一套,比如有一次大家要请求院里换掉一个讲专业课的老师,因为他讲的实在在烂,而那门专业课又特别重要,同学们又都很上进,很刻苦,很努力。大家要给系里签一个联名信,大家都很团结,都有在上面签名。可是他偏偏不签,他觉得他很聪明,也不得罪人,但最后他还是在这门课上挂科了。最后系里面不同意更换老师,老五谈到这一点很不屑——这就是所谓的聪明。

我每天早晨都会沿着大操场跑三圈,每圈一千零八十米,在我跑步时总能碰到很多人迎面跑过来,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都逆向行驶,只有我是顺向行驶的。每天都可以碰到一个30多岁的大哥,和我微笑着打招呼,他总问我跑几圈,我都差不多回答:一圈,两圈,三圈。后来他总问我,害的我很不好意思,礼尚往来,我也问他:你跑了几圈?他回答都是:六圈,七圈,八圈。后来停下来热身的时候,才知道他是原来是军人,现在在校医院工作,我叹了口气说难怪身体这么好,这样的能跑,原来是军队出来的。但后来有一天他告诉我他59岁了。这时终于被他刺激到向四圈,五圈,六圈的方向发展了了。

跑完步后拿着网球拍早上一个人去打网球,其实一个人打网球很简单,我都是对着体育场外围高大而光滑的墙壁打的。听到有节奏的的kong、kong声音,总有种爽爽的感觉,特别是在那时候总有一个眼睛大大的漂亮女孩从那里经过,因为时常碰到她,所以让我产生了:她会不会成为我女朋友这样的幻想,这种幻想持续到她与一个男生手挽手的时候。从那以后我就安心打球了,可还是会时常把球打的太高,把那只绿色的球打到体育场内,如果是一个人打,我总是望着那只消失的绿球叹了口气,绕了很远跑到体育场里拣球,可是如果老七和我一起打球,我就可以听着他的笑声去拣球了。只是在他拣球时,我也可以大笑了——————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快乐。后来我们打球的那个地方有一部分地方被改成练车的路线了。那条练车的路线画着优美的曲线,像蛇,又像女人的身体。有时打球停下来看车沿着那条曲线缓慢的经过,心里也安静下来,总有种欣赏打太极拳的感觉。

军训结束不久,非典突如其来。大家出不去校园,这对于新来哈尔滨的南方学生实在是一件糟糕透顶的事,他们本来打算军训结束后,打算到外面好好的疯疯。我倒是无所谓本来我就没有钱出去逛,对我来说呆在哪里都一样。导员做了一些政治性的动员,号召大家要坐得住,要在学校里呆得住。政治哲学的杨老师也经常在课堂上给大家打气。讲一些积极向上的东西。学校组织了一些活动,划分了不同的场地,院系间组织了一些联欢节目,号召多才多艺的人表演,多多的参加。我印象最深的是司令慢骑自行车,小四川唱周杰伦的歌,高树旗也唱了一首歌,但不好听。

快毕业时孙洪来大学看我,晚上自然住我这里,但楼下管理员阿姨,竟然认出了他不是本宿舍的学生,我就和她解释,管理员阿姨开始凶巴巴的样子,后来态度软化下来,同意他在这里住。上楼时孙说:刚开始就凶巴巴的人反而好说话。先凶后暖,其心必软。我那时真的很佩服老孙这套心理学的功底,这种人际关系上的功夫。

跳楼自杀事件。

我们学校有时候会听到有人跳楼自杀,刚开始感觉很惊悚,后来上了大三怪事听的多了,慢慢的也就不会放在心上了。学校请北京大学的那个“叫兽”来学校演讲,他那时还是教授,在谈到大学生自杀问题时,叫我们不要紧张,他说:这不是你们学校特有的现象,据统计大学生自杀概率全中国是万分之二,你们学校两万人,每年按平均概率算应该是四个,可是你们今年才两个,还差得很远。所以不用你们担心。我现在担心他的这个理论,和谈这个理论时谈笑风声的态度——他不知道他在谈论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嘛?

大四松花江水污染事件,学校的桶装水瓶装水已经卖光了,说被抢光了也没有错。那个本校的教会女孩。每次想起松花江水污染的事情,我都会想抢水的事,然后我又会想起那个经济管理系的那个女孩,她也去教会。她长的很漂亮去,像孙俪年轻时的样子。我去找她时她在抢水,而我那时才知道水污染了。

后来我想追求她,因为她看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我也一度怀疑这是缘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阴差阳错。有联系,想见面却没有见着,直到后来她️男朋友了。

那次据说长春市市长(还是副市长?)直接上吊自杀。

那次在广场的集合、迟到,及好几个人都没有按要求穿校服,而导员也没有说什么,我突然感觉一点也不好了,感觉这不像大学生了。我觉得大学生应该可以做到基本的守时守约。

黑大教授张军在学校的演讲,他原来在电视台上做一档锐利的时评节目。后来爸爸说他肯定会停播的,他说了很多他不该不该说的话。后来他的节目真的停播了。这个事情,他自己也应该有预料到。他那时就在讲食品安全问题,那次听他讲,那时感觉食品安全问题可以解决,现在再回想起那次演讲,感觉仍然竟然是不可解的,而且这的确是不可解的,从2004年到2020年,反而变得越来越严重了。电视上是宣传、是表态、是吹牛。但现实生活中就是解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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