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村树自然是很好的作家,他的文字自然而洒脱,仿佛是随手拈来的调侃,语言是一个很好玩的东西,说得好,可以让人眉开眼笑,说的不好,直接被拉入黑名单,永不得再联系。至始至终我也在追求一种境界,那便是可以在任何场所,随意说出一些非常符合当时场景的语言,音量恰到好处,语速也符合逻辑,即可以达到让语言成为随手拈来的调侃。然而时至今日也未练就此功。只能在大多数场合保持沉默,毕竟当你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最好闭嘴。
讲个故事,有一个女人之前生活一直不太如意,跌跌撞撞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上打拼着,事业也只能用凄凄惨惨来形容。身体与灵魂都行走在崩溃的边沿。就在这时,上帝派遣了个男人到她身边,这个男人对她照顾无微不至,挑水劈材,无所不做,护她周全,给与她经济和精神的双安慰。然而人无完人,这样一个男人确有一个让人无法忍受的硬伤——太丑。然而女人迫于当前自身的状态莫允了这段奇葩的爱情。
已经忘记从哪里听来这个故事,我便破口大骂,几次想冲到女人面前,让她停止这荒谬的罪行。我始终觉得一个女人不应该在她低谷的时候,去看上一个将将就就的男人。那当她重新振作起来的时候会怎样呢,应该会后悔当时为了五斗米而折腰吧,并且极有可能会走上离婚的道路,去寻求真正的爱情。总之我对他们的未来各种预测,在我这里已经给他们下了离婚的诊断。
总之一谈到他们,不管我在何种状态,一定会立马暴跳并指指点点的哔哔一通,像是得了一种病,一种比狂犬还要严重的哔哔病。最初开始哔哔的时候自我暗示,我是在说出一个真相,在为女人打抱不平。慢慢的我开始厌倦了自己那副嘴脸,用那些刻薄的语言来形容一个只是因为一副皮相太寒碜男人,他其实是善良而单纯的,也是勤勤恳恳的在这个社会上做着事,并没有任何理由受到我语言的攻击,并且是在背地里辱骂。我开始渐渐开始尊重起女人的选择,不去评价别人的优劣。有些人达不到自己的要求,而自己又不一定能达到另外一类人的要求(比自己厉害的人)。他们在做决定的时候已经进行过深入的思考,就算万一并没有思考,那也是她自己的问题,毕竟已经是成年人,必须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不做轻易做评判别人的奴隶,使用语言这个武器时,要么当面与人对质,要么保持沉默。
语言对于大多数人,只适合做随手拈来的调侃。而对于一些非常人类,语言便可化身为锋利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