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血性之美也是充满诗意的想象。
常常剖析自己,扣心自问。你的血性在那里。总是有缺憾的感觉。男人应是满血,充满血性,应有担当。就如伟人鲁迅说过,少些病态的呻吟,多些大声的呐喊。情多了就掺杂了过多的水分,水分多了血性就少了。就缺担当,就少呐喊,就是病态。
我自己做不到,可我赞赏血性之美,不缺诗意的想象。横枪跃马,驰骋疆场。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声呼叫,开怀大笑。在豪爽中畅快,在笑谈里饮泪。在狂风起时冲阵,在月明守夜思乡。血性里充值着诗意,人生就是一个尽情的豪放历程。
我可能是阴柔软糯多了,对血性之美特别敏锐。有对松柏不乏赞叹,可更多的是对花草的依恋。好象多了花间的诗意,把自己包裹在田野中的清风,草树傍晚的斜辉,溪流奔快里的舒缓,雁来雁往的感叹。徒生的诗意,都挺有感想,就是缺了血性,缺了血性的大度,缺乏血性的畅快。缺乏血性的担当。也少了路漫漫其修远,欲上下而求索的呐喊。
是男人就是要有血性,只有血性之美才有流芳,只有血性之伟才能千古。就如伟岸的岩松,历经风霜,让人仰望。就如老枝斜槎的古柏,披沥雨雪,让人遐想。原来血性也有厚度,也有沉淀着深沉的美,也有无以伦比的诗意想象。也可大江东去,也可把酒当歌,也可独怆然而涕下,也可江天一色,秋鹜齐飞。可见血性的诗意的厚重,血性与诗意同行的完美。
还归本来的我,男人就应有血性的沉淀,有血性的喷薄,血性的豪气,血性的担当。
我想,血性有了,满血存在,诗意还会不依附着吗?诗意就在那里,在溶溶的血性的内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