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赵永军,这是我的“每天写一篇”文章、为自己赋能的第134篇。
《论语子路篇第十一》第21篇:子曰:“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
李里注解——孔子说,不能与得到中道的人交往,那就只有狂狷的人了。“中行”的“行”当“道”讲。中道即不过不及。“狂”和“狷”是孔子讲的两种不能得中道的偏颇之行。狂,就是只知进不知退;狷,则是只知退不知进。一般的人不能得中道,不是狂就是狷,不是过分地骄傲自大就是过分地自暴自弃。
《孟子·尽心篇》:孟子曰:“孔子不得中道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孔子岂不欲中道哉,不可必得,故思其次也。狂者其志嘐嘐然,曰:‘古之人,古之人。’夷考其行而不掩焉者也。狂者又不可得,欲得不屑不洁之士而与之,是狷也。又其次也。”
今按:中行,行得其中。孟子所谓中道,即中行。退能不为,进能行道,兼有二者之长。后人舍狂狷而别求所谓中道,则误矣。又按:伊尹圣之任,狂者也。伯夷圣之清,狷者也。狂狷皆得为圣人,惟249不如孔子仕止久速之时中。时中,即时时不失于中行,即时而狂时而狷,能不失于中道。故狂狷非过与不及,中行非在狂狷之间。《中庸》“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不能移说此章之中行。
以上两节是钱穆注解。不过,我最看好的是朱熹的注解。
狷,音绢。行,道也。狂者,志极高而行不掩。狷者,知未及而守有余。盖圣人本欲得中道之人而教之,然既不可得,而徒得谨厚之人,则未必能自振拔而有为也。故不若得此狂狷之人,犹可因其志节,而激厉裁抑之以进于道,非与其终于此而已也。
孟子曰:“孔子岂不欲中道哉?不可必得,故思其次也。如琴张、曾皙、牧皮者,孔子之所谓狂也。其志嘐嘐然,曰:‘古之人!古之人!’夷考其行而不掩焉者也。狂者又不可得,欲得不屑不洁之士而与之,是狷也,是又其次也。”
赵又春老师在《论语真义》里的注解:孔子说:“务必选择笃行中庸之道的人相交,否则的话,交到的人不是狂者,就是狷者,而狂者偏激,狷者保守。”
比较了诸家之后,觉得赵又春老师解的更通些。
见仁见智,请大家判断,这也是到如今都争议不止的一则论语。
一孔之见,不妥之处,敬请指正。